两千年前,秦汉之交,历史雄伟,波澜壮阔,构成中国一个伟大的转折点。
如果说秦王气吞如虎,挥剑决云,一统六国,是中国历史开天辟地的大事;那么大汉勇士豪气干云,“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敢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一代一代开疆拓土,上演了中国更加精彩和辉煌的历史。
从秦到汉,中国内部完成了两大影响深远的变革:
一是在大一统的基础上,汉承秦制,削藩立县,在帝国构架上彻底完成了从封建制到郡县制的制度变革,有力遏止了分裂战乱;二是儒家预言“五百年有王者兴”,最终变成现实,从最初崇尚黄老之术,到中间儒学复兴,“独尊儒术,罢黜百家”,再到“杂霸王道而用之”,儒家以礼仪、以文化,完成了汉朝对秦朝专尚法家的“文而化之”(今有人谓之“儒法共和”),奠定了中国儒道互补、儒法共治的思想格局。
从制度和文化层面,汉王朝奠定了中国这个“中央之国”的基本格局,形成了中国风格和范型,从此中国人也被称为汉人。
两千年后,民国纷乱,外族入侵,最终共和国兴,外御强敌,开启中国历史的新开端。
历史总有惊人的相似,“后之视今,犹今之视昔”,构成了一种循环往复的中国历史观。民国内部纷乱而外患不断,犹似战国争雄,匈奴窥伺中国。秦始皇以武力、雄略和法术扫平六国,一统天下,但焚书坑儒毁坏文化,其雄略武功昙花一现。共和国肇始,虽以武力统一中国,驱逐列强,然以阶级学说夷平社会不同阶层、多元文化和思想差异,中华文化岌岌可危。“秦始皇加马克思”,诚乃法家之说。
改革开放,市场兴起。商业繁荣带来物质丰裕,人心却惶惶然不知所终;欧风美雨输入各种新思潮,风云变幻于一时,但没有经过中国经验的吸收转化,往往水土不服。人心思古而思变,正是中华文化复兴时。
从五四打倒孔家店,到文革批林批孔,儒家斯文扫地,如无所附丽的游魂,国人皆以为儒学即将匿亡。但就如汉初崇道轻儒,真正的儒士沉潜于民间,以顽强的生命力匍匐前进,刻苦钻研,拨乱反正,已今非昔比:从“和谐社会”的提出,到大学设立国学馆,全世界孔子学院的创建,再到中国地方修复书院,乃至无数企业援儒学为指导思想,开设弟子规课程,直到最近树立孔子雕像于天安门广场,中国民间崇儒已成一种风气。以儒家为代表的中国文化,重新焕发生机,开始新一轮对过去“革命”和法家的思想的“文而化之”。
历史在循环往复,但并不是简单的重复。
中国已融入到现代世界历史的进程中,或曰进入“全球化”,而这个“现代化”的特征之一是引入了企业的组织和商业的力量。如果说古代的“士农工商”是一种等级秩序,文化和政治具有决定性作用,经济仅是从属地位,而现代是文化、政治、经济的三角互动的结构,经济力量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就如西方的科学技术一样,商业社会的到来是一把双刃剑,但是,毕竟市场经济将在社会的变革中起着无可替代的作用,国与国之间的竞争也将主要是企业与企业之间的竞争,企业构成现代社会的基本组成单位。
在中国,文化正在塑造企业的形象和内涵,企业本身也是文化的参与者和实践者,文化和经济正在融合,或者文化也正在对经济组织“文而化之”。
湖南的大汉集团,起始于钢铁物流,兴盛于中国城镇建设,力图开发升级100个县域城镇,铸造中国县城的“百年经典”,做中国城镇化建设的领跑者。而以城镇化建设为契机,大汉提出要在县城中再造“原生型”中华文明。
大汉总裁傅胜龙发明“县城瑰宝论”:自秦始皇创立郡县制,大多数县城都有上千年历史,文化积淀深厚;而湖南县城大都依山傍水,为山水间的城市明珠。县城拥有独特的文化、语言和习俗,和新鲜空气、阳光和水,而现代大城市则无。因此,把县城建设好了,将是未来人们居住和旅游的瑰宝。
如是观之,大汉集团的城镇开发和文化观点,回应了两千年前郡县制的创立,而对当下现代大城市建设造成的诸多问题具有破解作用。企业作为文化建设的重要实践者,其作用可不谓不大。
在当下中华崛起和文化复兴的大潮流中,《大汉印象》力图召唤那响彻千古的大汉声音、勇猛开拓的大汉精神,而大汉王朝的历史、文化和制度建设,无不对当下有所裨益。助推县域经济发展,挖掘县域传统文化,并提升当代县域文明,这又将对中华民族整体文化的建设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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