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黄金时代》中的爱情
时间:2011-01-04 19:00来源:太原晚报20100812期 >> 第38版 作者: 唐 依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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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书籍慰藉心灵的人,应该知道王小波的《黄金时代》的。这本书讲述的是在“文革”期间,下云南插队的两个年轻人之间产生的爱情故事。
书中第一句便写道:“我21岁时,和我们正当年华的王二用伟大友谊的口号拉开了和陈清扬爱情的大幕。”在云南的美丽土地上,他写道:“走在寂静里,走在天上”,“无声无息的风,宛如天国大门那样纷纷扬扬的金色落叶”。如此优美的诗句所营造出的氛围,让我置身于这看似平静却蕴含力量的爱情里,简直如痴如醉。
《黄金时代》主人公王二说:“我觉得自己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
陈清扬也如此,“那一刻她感到浑身无力,就瘫软下来,挂在我肩上。那一刻她觉得如春藤绕树,小鸟依人,她再也不想理会别的事,而且在那一瞬间把一切都遗忘。在那一瞬间她爱上了我,而且这件事永远不能改变”。
他们从始至终都掌握着自己的话语权。尽管他们嬉笑怒骂无所顾忌,给自身带来了不自由,却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反抗的力量。正是这种力量,才让王二和陈清扬二人的爱情得以升华。
王二心藏猛虎,是个处处都在散发智慧的人。他让读者在让人们在世俗的桎梏中反观自身,反思现实中爱情观。“陈清扬告诉我这件事以后,火车就开走了。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小波用这样的一个结尾无疑是最妙的。伟大友谊时隔20年后,一下得到了质的飞跃。在文章中只字未提的爱情两字,如同道家的内丹一样,大象无形却有着实质。王二和陈清扬二人,纵然老死不相往来,在精神上也是相濡以沫的。
王二和陈清扬的爱情故事在当下社会氛围下,来得足以让人侧目。他们勇敢,他们抗拒现状却不自由。一场率性的生活方式使得生命在它本身的节律上产生共振。这时的爱情,表现出了她的决绝,她的抗争,她的不顺从世俗,不迎合喜好。这样的爱情才是可歌可泣的。
比起如此之义无反顾的爱情,那些扭扭捏捏,拉拉扯扯,剪不断理还乱的小儿女情爱简直不足为道。现在,我们一手制造,又一手扭曲的爱情,让我们的灵魂在夜深人静之时,满脸通红。
要么不妥协,固执己见走到黑;要么洒洒脱脱,挥挥衣袖。我想这样的爱情才来得纯洁,来得真切,来得传神。
诗人陆忆敏有诗:“即使小草折断了/欢乐的人生/我也已经唱出了像金色的/圣餐杯那样耀眼的情歌……”
估计这正是当今社会中人们常常念想的一种爱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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