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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顾城和他的诗

时间:2010-08-17 13:07来源: 作者:颀安 点击:
很多人对顾城的了解,似乎仅停留在他的那首《黑眼睛》(“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以及他谜一样的辞世上。关于顾城,网上经久不衰谈论的一个话题就是他的死。然而,作为朦胧诗的主要代表人物,这个有着“当代仅有的唯灵浪漫主义诗人”和“童话诗人”声誉的天才诗人,值得我们关注的,不只是他扑朔迷离的死因,更多的是他的那些引领了一个时代诗风的诗作,以及他用诗歌所建造的童话世界

 

论顾城和他的诗

 

文/□颀安

 


  很多人对顾城的了解,似乎仅停留在他的那首《黑眼睛》(“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以及他谜一样的辞世上。关于顾城,网上经久不衰谈论的一个话题就是他的死。然而,作为朦胧诗的主要代表人物,这个有着“当代仅有的唯灵浪漫主义诗人”和“童话诗人”声誉的天才诗人,值得我们关注的,不只是他扑朔迷离的死因,更多的是他的那些引领了一个时代诗风的诗作,以及他用诗歌所建造的童话世界。

 


一、纯净的自然之歌


  顾城的父亲顾工在代序《顾城和诗》中回忆道,八岁的顾城每天放学回家,就扑到父亲面前,把他的诗背给父亲听,是“塔松和雨珠的故事;诗云朵和土地的对话;诗瓢虫和蚂蚁的私语……”(顾工,《顾城和诗》代序)这个爱幻想,“不爱凑热闹”的孩子似乎对大自然里的事物有着与生俱来的喜爱,“他背诵完他的‘诗’,也常常凝视,凝视在雨云下忙碌搬家的蚂蚁;在护城河里游动的蝌蚪和鱼苗;在屋檐下筑窝的燕子……”


  顾城早期的诗作多取材于自然,这一点,从他的一些诗里就可以发现。“树枝想去撕裂天空/却只戳了几个微小的洞/它透露出了天外的光亮/人们把它叫做月亮和星星”(《星月的由来》)“烟囱犹如平地耸立起来的巨人/望着布满灯火的大地/不断地吸着烟卷/思索着一种谁也不知道的事情”(《烟囱》)。在12岁的小顾城眼里,自然界的一切都具有人的思想,都有由来:星星和月亮是树枝想撕裂天空时戳的几个窟窿,烟囱像个巨人,一边抽烟一边思考问题;又如“我在阔野上,在霜气中/寻找春天,寻找新叶,寻找花丛/当天大亮 冷雾散尽/我只找到 一滩败草,一袖寒风……”(《寻找》)。写这首诗时顾城年仅13岁,根据有关资料记载,此时的顾城和父亲正处在下放到农场期间,这首诗以阔野、霜气、新叶、花丛、冷雾、败草、寒风等物象,描绘了一幅凄冷的秋景,表达了一个生活在特殊年代的孩子内心世界的敏感、惆怅、迷茫和失落。


  顾城1969年随父亲下放到农场,因此和他热爱的大自然有了亲密接触的机会,与其说顾城是由于下放而“深为大自然所影响”,不如说是顾城热爱自然的天性得以释放。在他早期的诗里,风、云朵、小鸟、野花、幼芽、蝴蝶、月亮、星星、树、田野、兔子、露水等自然事物出现得很多,“小兔子/急得挖地洞/老肥猪/馋得撞木栏……”(《割草谣》)“野花/星星,点点/像遗失的纽扣/撒在路边……”(《无名的小花》)“石缝中有一株淡绿的幼芽/顽强地展开了小小的叶瓣……”(《幼芽》)“月亮/遗失在夜空中/像是一枚卵石/星群,散落在河床上/像是细小的金沙……”(《我赞美世界》)……他似乎对自然的事物有着特殊的喜好,他的这类诗写得很有灵性,孩子气,而且想象丰富。


  提及城市,顾城说:“城里的人很注意别人的看法,常用时装把自己裹起来。”“我不习惯城市……有时一面面墙不可避免地挤进我的诗里,使我变得沉重起来。”而他是个任性的孩子,他赤裸着灵魂写诗,写他的小牦牛,他的单铧犁,他的兔子、鸟儿、云朵……“有人在涂油漆/时间滴落在地上/有人在涂粘稠的奶油/不幸有一种怪味”(《都市留影》)“城市正在掘土/正在掘郊区粘湿的泥土/它需要/一队队新鲜的建筑/一队队像恐龙一样愚钝的建筑……”(《延伸》)他似乎真的不大喜欢城市,油漆有一种怪味儿,建筑像愚钝的恐龙,“我相信在我的诗里,城市将消失,最后出现的是一片牧场。”(《诗话录》1984.11)

 

 

二、迷离的朦胧之歌


  顾城受外国诗人的影响较深,尤其是洛尔迦和惠特曼。“我发现惠特曼时笑了半天,我想他可真会胡言乱语。”他的一些诗,有时倒很像是在“胡言乱语”,让人不知所云,有点儿意识流的味道。他的《小巷》:“小巷/又弯又长/没有门/没有窗/你拿把旧钥匙/敲着厚厚的墙”,像是在描述偶然看到的一个场景,又像是在表达某种感觉,短短几句就勾勒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画面,虽不明白他到底是想表达或体现什么,但这个意境已经足够大家回味了。


  他的一些诗像由一幅幅插画组成的拼图,看似散落的珠子,实则暗相连接。他的《东方的庭院》切换了六个不同的场景,制造了六个不同的意境,画面先是墙跟,再是墙那边的幼儿园,接着是一棵树及台阶旁的葡萄藤和铁栏杆,草地上的蛛丝、知了和蛤蟆,“用齿轮说话”的硬汉子,寂静的庭院和叫着的鸟儿,以及“在露水中移动”的阳光。他的思维跳跃性很强,想象也很丰富奇特。那些场景未必就是他曾见过的,更多的像是他的主观构想。由一个场景切换到另一个场景时,中间不带任何过度,但仍给人一种完整的感觉。他的思绪由墙根转移到幼儿园、台阶,草地,秋天和工作的汉子,绕了一圈后回到自己身上:“我是老人了”“我会因为热爱/而接近晴空”。整个过程中,那些场景像是在随着他思绪的自由流动而随意切换,但把它们拼在一起,其意境却并不脱离主题“东方的庭院”。


  再如他的《雨后》,他以跳动的思维剪辑了四个雨后的片段:雨后的平原、土路,断枝上的花瓣,以及被粘住枝条的小柳树,既是在写雨后的景物,又写出了一种“毫不快乐的情绪”。


  顾城的诗意境很“朦胧”,很多时候让人不清楚他究竟在说什么。顾城的父亲顾工在《顾城和诗》(代序)中说,顾城写诗时“似乎很少伏在桌案上,而是在枕边放一个小本、放枝圆珠笔,迷迷蒙蒙中幻化出来飞舞出来的形影、景象、演绎、思绪……一个个词汇、一个个语句,他的手便摸着笔,摸着黑(写时常常诗不睁眼的)涂记下来”。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写出的诗,其朦胧的原因就不难解释了。


  他的诗有时似乎并不是想告诉我们什么,而是在表达一种突如其来的朦胧的感觉或情绪,如他那首著名的《远和近》:“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看云时很近”。在写这首诗时,他未必想过要赋予它什么特别的含义,只是敏感地表达了一种心灵的陌生和距离感,至于它更深层的含义,不过是后人见仁见智罢了。再如他的《感觉》:“天是灰色的/路是灰色的/楼是灰色的/雨是灰色的/在一片死灰之中/走过两个孩子/一个鲜红/一个淡绿”。在一片死灰的背景中,“鲜红”和“淡绿”无疑成为整幅图的两个焦点,并在视觉上造成强烈的鲜明的对比,使之鲜活而生动,给人一种振奋的感觉。


  《今天》杂志的重要成员刘自立认为,顾城的创作,较少考虑诗歌的音乐性,而顾城似乎知道会有人对他的诗做形式上的批判,他早在1984年与苏舜(香港诗人王伟明)的《诗话录中》中就阐明了自己对诗文形式的观点:“形式本身只应当是道路,而不是墙,伟大灵魂的前进本身就创造了最好的诗的形式。”“我认为大诗人首先要具备的条件是灵魂,一个永远醒着微笑而痛苦的灵魂……在一层又一层物象的幻影中前进。”他认为诗的重点不在形式而在灵魂,他的这种不拘泥于形式和声韵,用灵魂和幻想自由创作的方式,也正是他朦胧诗独具魅力的原因。他用他“永远醒着微笑而痛苦的灵魂”(《诗话录中》)呓语般写下许多朦胧诗,无愧于他“当代仅有的唯灵浪漫主义诗人”的称谓。


  顾城的诗并不适合去研究为什么,是什么,甚至不需要去读懂,它是茶而不是咖啡,是需要慢慢感觉的。不要试图揭开它朦胧的面纱 ,它的美就在于它的朦胧,揭开了,它就什么都没有了。

 


三、孤独的童话王国


  在姐姐顾乡印象中,顾城自小就是个“不爱凑热闹”的孩子。刚会走路时,他“干得最多的事,是走到离地不高的大穿衣镜前,对着镜子看自己”。上了幼儿园的顾城仍然没有改变他“不爱凑热闹”的习性,每次顾乡去接他时,都不会在一起玩闹的孩子中去找他,因为他“热衷躲在一边看树或者看蚂蚁。” 甚至在“文革”的风暴铺天盖地地席卷一切的时候,这个十来岁的怪癖的孩子,似乎仍没被外界所打扰,他还是“独自在烈日下、在落叶中、在寒风里走,在古城墙上拾一枚旧币,在荒草中间找蚂蚱、蜣螂……”“高音喇叭、滚滚人流、漫天传单,对他如无一般 ”(顾乡《我的弟弟顾城》)。

 
  后来和父亲应邀去各个院校讲课,父亲顾工讲战争,他讲文化大革命,讲“那些寂寞危险的日子,他所爱的鸟,他所梦想的人和各种昆虫的故事……” “他总是看着远处讲话,说他要在山上筑一座小城,安一门金属的大炮,养一些兔子,‘我是一王子,心是我的王国……’”(《顾城和诗》代序)他把自己的精力和时间更多地投入了那些动物、昆虫和幻想中,更多地关注那些兔子、鸟儿、蚂蚁、蜣螂、小鹿……他似乎忘了自己是个社会的人,也许在他的潜意识中,那些动物或昆虫才是他的同类,他和它们有着共同的语言。他用幻想构建了一个精神王国,一个“除了爱什么都没有”的童话世界。他在《净土》里描绘了他理想的精神世界:“在秋天/有一个国度是蓝色的/路上,落满蓝荧荧的鸟/和叶片”“有时能听见叮叮咚咚/的雪片”“我车上的标志/将在那里脱落”。那是一片心灵的净土,只有蓝色的鸟儿和叶片,叮叮咚咚的雪,没有世俗的标记,甚至,没有人,除了他自己。那是他“一个人的城堡”。


  他似乎自小就有一种强烈的避世心理,躲在他一个人的世界里,看那些蚂蚁、蚂蚱、蜣螂、兔子、云朵、鸟儿……他总是戴着一顶高高的帽子,据他的解释说是为了“避免尘世间污染了他的思想”。他要“挖一个池沼/蓄起幻想得流水/在童年的落叶里/寻找我金色得蝉蜕”(《幻想与梦》),他不喜欢热闹,“我的心/是一座城/一座最小的城/没有杂乱的市场/没有众多的居民 /冷冷清清/冷冷清清”(《我是一座小城》),他希望有一个门口,早晨的阳光照在草地上,“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门口》),他幻想在“一个没有油漆的村子/在深绿的水底观看太阳”(《就在那个小村里》),他又很天真地幻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这是一个十足的爱幻想的、不切实际的孩子!他像个隐士,“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不问世事,不染指世俗,用他超乎常人的想象力,用他的一颗童心,用他唯美的朦胧诗,构筑了一个水晶一样的童话世界。 


  隐居激流岛,也许是顾城不想再过只有幻想中才能过的理想的生活,他大概是想把激岛当成他现实生活中可以触摸的“童话世界”,远离尘世的喧嚣,不仅在心灵上,也在肉体上。可是,激流岛最终成为他的客死之地,英儿已经离开他,谢烨也要离开,他的王国失去了精神支援,没法再继续下去,而没了这个王国,他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四、偏执的诗人之死


  对于顾城的死,相关讨论一直没有停息。他的死和他的诗一样被别上“朦胧”的标签,也因此有很多人或从研究他的死中分析他的诗,或从研究他的诗中探究他的死。我们不知道1993年10月8日的下午,激流岛上顾城和谢烨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冲突,导致这对夫妇相继死去,但从顾城留在现场的四封遗书和他的姐姐顾乡以及朋友文晰的回忆中,我们大致了解到,谢烨打算离开顾城,顾城在岛上和谢烨发生了争执,顾城用斧头击中谢烨头部导致其重伤,在顾城自杀后,被顾乡救护车又转直升飞机越过海峡送入医院后,抢救几个小时无效死亡。


  在给写给妈妈的那封遗书中,顾城写道:“今天我过不得了,烨要跟别人走,木耳我也得不到……”另一封写给“爸,妈,姐”的:“烨许多事一直瞒着我,她好心、合理亦有计划的(地)毁灭我的生活。” 一封写给儿子的:“三木,我只有死了。愿你别太像我。”由此可见顾城已经做好自杀的准备,但谢烨的死,一部分人说是必然,另一部分则认为是顾城激动之下误伤了谢烨。但从遗书和顾城的行为上来看,后者更有说服力。


  首先是顾城留给姐姐顾乡的那封遗书中说“我的房子归三木”“稿子都归你保管”,如果谢烨死了,这些就不必交代了;其次是谢烨受了伤后,顾城告诉姐姐“我把谢烨打了”,有意让姐姐去救谢烨;另一方面就是,顾城已经经打算自杀,如果蓄意要杀害妻子谢烨,那他必定知道这样的结果会使他唯一的儿子木耳(三木)失去双亲,这种违反天伦的行为,不是这个把动物和昆虫都当人看待的诗人所会做的。


  如果说谢烨的死是个意外,那么顾城的死呢?


  谢烨决定离开顾城,这个事实让顾城无法接受。顾城是个“有着大人身体的孩子”,正如他在《简历》中写的那样:“我是一个悲哀的孩子/始终没有长大”。这个“始终没有长大”的孩子,把保护自己的责任交给了别人,而这个“别人”就是他的妻子谢烨。对于顾城来说,“谢烨与其说是他的妻子,更不如说是他的第二个母亲,他精神上唯一可依赖的东西”。所以当谢烨决定离开他的时候,他痛苦地说:“今天我过不得了。”


  谢烨是顾城生活和精神上的依赖,他的童话王国就像一个采色的气球,高高地漂浮在尘世之外,而谢烨像一根绳索,一端系着顾城的王国,一端牢牢地插在尘世的泥土里。没了烨谢,顾城的的精神王国就像飘在天外的气球,飘飘悠悠没了一丝安全感,甚至连正常生活都无法继续。


  从某种意义上,谢烨又像是顾城走向他的“一个人的城堡”的一扇门。这个集妻子和母亲义务为一身的女人,几乎包揽了顾城的一切,照顾他的生活,包容他的任性,甚至包容顾城和英儿的恋情,和丈夫的情人相安无事地处在三个人的世界里。是谢烨的宽容使顾城毫无后顾之忧地做梦和幻想,去构建他的童话王国,甚至去尝试一场风花雪月的婚外恋。当命运之手即将关闭这扇进入城堡的大门时,当这个“除了爱什么都没有”的城堡支离破碎的时候,这个还没习惯尘世生活,还不会保护自己,要靠着别人的肩膀做梦的孩子,只好悲哀地说:我活不下去了。


  自然界“物竞天择”的生存法则不能容忍一个永远长不大,永远不会保护自己的孩子存在,除非有人能给予他一辈子的保护。谢烨给了他保护,但最终也无法容忍他的任性他的长不大,以及他的那个“除了爱什么都没有”的童话世界,和他近乎变态的婚外恋,因为她是个女人,是个妻子,她更需要的是一个丈夫而不是儿子。


  对于顾城的死,我们不能从正常的伦理道德或者人格上进行评判,因为他就像一个心智尚为成熟的孩子,敏感、冲动。杀妻并非他本意,我们需要以一种宽容的心态去看待他。作为“当代仅有的唯灵浪漫主义诗人”,朦胧诗派的重要代表人,他的诗比他的死更值得我们关注,正如一位网友说的那样:“我们不能因为他(顾城)的死而拒绝他的诗。”


  抛却纷繁的是非,顾城唯美、灵动的诗影响了无数的诗歌爱好者。时至今日,仍有许许多多年轻的诗歌爱好者痴迷于顾城,痴迷于他的诗。“从他的诗里,我依旧可以听到他从走廊尽头跑过来的脚步声,他推开门,他推开门,推开一重重厚厚的门…… ”(顾工,《顾城和诗》代序)。他用他带着灵性的朦胧诗敲开一扇扇门,又在痛苦绝望中,偏执地、疯狂地亲手将它们关掉。但顾城是幸运的,他留在读者心中的印象,永远定格在一个没长大的、孤独地写着像呓语般诗歌的孩子的形象。

 

参考文献:
1. 顾城:《走了一万一千里路》,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4年11月版
2. 顾城:《顾城的诗》,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6月版
3. 文昕:《顾城绝命之谜―<英儿>解秘》,华艺出版社 ,1994年3月版

 

推荐:作者较系统的阐述了顾城和他的诗歌,我想,就算从没读过顾城作品的读者读完作者的这篇论文之后应当也能对顾城有了一个比较简单的了解。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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