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怀念家乡,对于我这个小伙子来说,显得颇为老重;而对于故乡,我和所有的前辈都有种共同的情节,情系湘江蒸水;缅怀革命先烈夏明翰,追怀学术大师王船山。 最近 作为《行游中华》的第一站衡阳县,是处于自己的私心也好,是对于家乡的不可释怀也罢。段段散叙以解夙愿,片片记忆以述相思。 衡阳县说大不大,说小也只有父辈祖辈们才能够道家常一样的说着,这里的一个小山村,那儿的一个水库;和我们说说当年打鬼子的事儿,忒有趣;或是讲讲这山里头的土匪如何如何横行霸道,最终还是逃不了共产党的法网恢恢。 我生长在一个小山村里,晓塘村,到底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也没听任何人说起,但她满富诗意;水库里的美丽传说;两条小溪汇聚在小河坝中,又潇洒的往下流去;儿时的夏天,和哥哥,一起成长的孩子们在溪水里寻找潜伏在水里的螃蟹,或是用小手缓缓的靠近,捏着螃蟹的壳儿,或是用细绳掉着一颗小石子,引他用两只大钳子夹住;轻易的也就得手了。你若是不小心被他的钳子给夹住了,大可以将收放到水里,他就像一受惊的泥鳅,借助黑褐色的卵石映衬在溪水中,溜的钻石洞了,再想要他出来,可不容易。 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山村里也变得热闹起来。或是随着大人到山里捡新长的小竹笋,紫蕨;每年的这个时节,大伙都到大山里采摘;经过母亲的细炒,一道回味无穷的菜肴就在我的面前。趣事颇多难以鳌叙。大观难展且听细语。 第一次接触到衡阳这个词是在初中的课本上。范仲淹的诗句里写道: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那时令我自豪不已,多好的诗,多好的地方。上历史课的时候,一革命烈士在狱中说道“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衡阳男儿,是豪气干云,凌生死不惧。 对于学术,在我生长那个镇上,明末清初有位中国古代文化的集大成者,王夫之, 短序暂呈于此,是为衡阳篇一。 ——2010年8月于长沙新东方大酒店 (作者系衡阳游子,现供职湖南省水电八局项目部) (责任编辑:百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