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夫之笔下的唐端笏。+ e8 \( V: w# d+ P
当我们知道了朱慈烘的存在,又证明了唐端笏就是他。朱慈烘是“皇孙”,这是从“万历”皇帝的角度上看;他又是“翠涛王孙”,这是从桂王世家的角度上看。
+ F" W- G. |$ c在《唐氏族谱》中有唐端笏次兄唐端绅,字峨臣的《唐峨臣墓志》,记录了唐端笏与王夫之最早的交往:# b) Y; q M: `- `
岁乙巳夏,抱疴荒径,不闻人语者五十日,唐子须竹投一函以问交,余谢病未遑也。
* a& Q9 Q0 H' ?间岁丙午,须竹踏新雨而至,欢然相得之晚。6 v! h9 {2 `0 N [+ ]
乙巳是1665年,在《红楼梦》中史湘云判词云“襁褓之间父母违”。同时用“鸡人”寓意唐端笏的身份。在王夫之《躬园百韵》中有“君生我弱冠”句,在《惜馀鬒赋》中有“…余九龄而既婴。晋弱年而修度兮…”句。我们断定唐端笏生于1645年,即农历乙酉年,这样作为属鸡之人的“鸡人”,他才可能是“襁褓中父母叹双亡”。他出生的时间与桂恭王遇害时间交错,在一岁有余,母亲又在乱军入室前自缢。1665年他已满二十岁,所以王夫之才说“君生我弱冠”。所谓“余九龄”,船山学者有所不解,把“婴”看作“瀛”之讳,就明白了,桂王1627年藩衡阳,其年王夫之九岁。把自己与桂王家的关系、把唐端笏与自己的关系放在一起,就是《惜馀鬒赋》中这两句辞的含义。3 E5 l9 l0 ?5 l5 G2 M! ~) h
我们顺便说唐端笏的卒年。在唐端笏堂叔父唐克恕的《唐一竿生诗》抄本中有一首《古遗侄新逝,躬园侄复病且垂危,以生平文稿属为收藏,退而志哀》诗。有船山学者就是根据这首诗的属年,即乙酉(1705年),判断出唐端笏卒年。但是他们没看清“退而志哀”四字之所指。事实上唐端笏的确大病一场,甚至料理了“后事”,但他并没有死。(《靖本石头记》中夹的“脂批”有“甲申(1704)泪笔”,可见这是唐端笏在乙酉前“大病”时的“遗言”。)唐克恕在这里用“垂危”二字打了一个“擦边球”,用来“瞒人”。在《红楼梦》则是第五十五回“湘云亦因时气所感,亦卧病于蘅芜苑,一天医药不断”。实际上唐端笏的重病更应该是因为章有谟壬午除夕逝世后,思念和孤独所致,然后加上义兄之死打击。“畸笏”之名即由壬午之别而出。在乙酉年后,唐端笏本人可能再也没有在“湘西”出现,孤居而名“老朽”。在1714年他的灵柩回到湘西,终年七十岁。(1714年的断定在《重返红楼梦》中)/ `' a, I% y! [* K; p; [. s
王夫之第一首标出唐端笏的诗是《与唐须竹夜话》,属年戊申(1668年),是游王夫之门下的隔年,诗有两首:
' `( ?) D- \, F5 G5 \1 S* Y 九春初歇雨,花屐不相期。踏藓亦何适,临风久系思。
4 N( ~' o9 H) }! Q X5 K7 T; A 秋毫分九级,火电掣双眉。不与通消息,含情更待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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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鼎千秋意,劳劳夜语传。六经谁楚汉,一击试鹰鸇。
, X1 T& f1 }5 _ [ 偶觉空群马,人疑泛月船。名心消已尽,无望古今怜。1 K$ H# H# }4 F/ a3 h$ R$ Y
从“火电”二字可知王夫之此时已经知道了唐端笏的身世。但是只有他的了解,唐端笏的身份仍然不能使天下信服,所以有“人疑泛月船”。这个时刻一直等到1674年“安远公”的出现,这个安远公是清人,就是《红楼梦》中的贾雨村,或云神武将军“冯唐”。有这个桂王府两代旧人的佐证,这时的王夫之才有信心写出《三月七日所闻》(1675年)这首诗,继而朱王孙翠涛这个人也出现了。在王之春《船山公年谱》中,他把朱翠涛出现的时间定在己酉年(1669年),根据是王夫之诗《听月楼倦客归山留别翠涛王孙》,但王夫之的这首诗并未属年,出现朱翠涛名字属年的最早在丙辰(1676年)。王之春所引的这首诗在王夫之《六十自定稿》中,他将其提至年代上限,根据不足。这首诗有“烂醉三万六千年”句,与王夫之《馀春歌为钦文世翁寿》中“会须满取三万六千日”句呼应,而这首“寿诗”不会早于1673年唐钦文六十岁,而且“烂醉”也不会早于“满取”;一个人间,一个天上。实际上,王夫之做百年的感叹,是对唐端笏写作《红楼梦》鸣亲冤于世人的期盼,所以才有“柳生左肘石穿肩”句。王之春没有确定出朱翠涛的身份,又怀疑他与王夫之早年偶然之交的朱王孙禋黎同为一人,为了过度,才把《留别》诗定于己酉。这里还有一个证据,王之春在引用王夫之《哭殇孙用罗文毅慰彭敷五丧子韵》时,他只引“两日朱明留不得”句为例,足见他认为自己理解王夫之这句诗的含义,即王夫之长孙名“夏”,与朱翠涛身份相冲,所以朱翠涛必须出现在1670年,即王夫之长孙殇之前。
# M( j! B% n8 C1 A王夫之《双鹤瑞舞赋》中有“梧云洗青,湘烟濯翠”句,这就是翠涛的出处之一,这里的“翠”是“绿玉”(思写王史);而髯苏《赤壁怀古》的“乱石崩云,惊涛裂岸,捲起千堆雪”则是翠涛的另一出处,这里的“涛”是“鲸卿之韬”,呼应章有谟。对于《红楼梦》两者是呼应史湘云和薛宝钗。此赋里的“双鹤”恰恰是唐端笏和章有谟,而《惜馀鬒赋》中的“二子”也是指唐、章二人。《双鹤瑞舞赋》中的“望秀峰,梦漓水”正是宝玉前身神瑛侍者和黛玉前身绛珠草的居处,而其后的“弘慈”映衬了“宏慈”的存在。又:+ u1 ~, W# B6 {8 t7 _
依琼艸乎蘅皋,就瑶浆於蕙圃。晞紫紘於朱轩,刷素裳於画庑。
/ f7 G! k4 O7 V. b( W d 欣天和之沦浃,眷慈胥之弘溥。亦既安而既平,宜载鸣而载舞。
* E/ s$ G n$ c, [& t8 F“草”王夫之常写作“艸”,是一种藏隐之笔,“湘西草堂”的“草”和“西”(古西字)都有寓意之笔,一个是“不实说”,一个是“占梦底”。“紘”通“宏”,此“紘”系“朱家窗内”之人,他是“慈胥(序辈)、弘溥”的“本家”。1 x/ @2 |- w; f. v/ a; i4 X
王夫之己酉年(1669年)有《同唐须竹游馺阁岩》诗:' Y! Z8 H) `) h6 Q; L
昨日初收梅雨天,青空四幕碧光圆。微风引袂分溪草,断嶂当眉露岳莲。/ W% E8 s- i! M
片石偶然传太古,同心无待问他年,斜晖已长青松影,尚惜苔茸映绿烟。* h/ |. A& R7 h
诗最后一句是鼓励唐端笏学习立世之道。唐端笏本人奢好陈献章、王守仁之学。从种种迹象看他虽游学王夫之,王夫之虽然在馺阁岩留住时为其剖示学术源流,辩朱、陆之异,辟心学之误,但唐端笏对心学并未放弃,这在《红楼梦》中也不无存在。在王夫之《书躬园哀子文后》文中,言唐端笏告诉王夫之,其十几岁的儿子能辟姚江之学,可见这不是来自王夫之的教导。我们说如果唐端笏兼听两家,既而驾御,可谓圣哉。姚江之学与湘西之学,一左一右支撑、开拓中华正道;彼此不融,正是一分为二的存在,而能把握合二为一者,时矣难矣。我们不禁想起“太极双鱼图”,如果把它当作一个“形”那就太可悲了,它不但反映了中华文化一分为二及合二为一的关系,并且它是“永动”。华山老图南真可谓世外高人,就在于他“不言”而“作象”,这样就跨越了时空的束缚。
: G/ Z7 B: |. C上面诗中“同心无待问他年”与王夫之《惜馀鬒赋》呼应,表达了王夫之对唐端笏这唯一大明正统的赤诚,但王夫之这种赤诚又不会仅仅局限于大明朝。
) G* m7 v4 f6 N( c5 o从1669年到1679年,即王夫之《六十自定稿》言及的时间范围内,是王夫之生活中重要时间段,也是《红楼梦》产生的历史时间。王夫之在《六十自定稿》前自序有:
4 M" [7 v9 E C 甲寅以还,不期身遇之。或谓予胡胄,或谓予胡不胄,皆爱我者。谁知予情,予且不能自言,况望知者哉。
7 k7 H3 S+ e7 d' D. v9 M, L在王夫之《编年稿》,他为我们展现了所谓“身遇之”的内容(木虎之归)。我们先看《六十自定稿》中的《舟中上巳同须竹》:4 K8 X. [: u# ~/ [* W
客思荡如何,心知令序过。韶吹先闰□,花信绪风和。6 h$ Q4 C0 b3 Z6 m0 U2 z( J0 L) q
瑶草从谁拾,落英念已多。盈盈双白鸟,著意浴清波。4 O+ J9 O$ N. ` p
第三句的缺字很可能是“土”或“音(寅)”字,比喻“桂信”的所在。而“落英”的“英”字,这个字在王夫之诗中经常出现,既隐讳了第一代桂王“瀛”,交代了背景,又强调“英灵”的“灵”的存在,用来比喻永历朝为国捐躯的先烈;这种用法与“梅”的寓意一样,“梅”之典出唐诗“君看陌上梅花红,尽是离人眼中血”;“梅”又与“杨”对称,杨典在苏轼词“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梅与杨构成了《红楼梦》中林黛玉和薛宝钗的背景,一个是亡者,一个是遗者;《红楼梦》在“英”上加“王”,代表永历帝,与代表万历皇帝的“神(宗)”组成了“神瑛侍者”,强调了贾宝玉的身份是朱皇正统之后。所谓“双白鸟”呼应了《双鹤瑞舞赋》的“双鹤”。诗中的“瑶草”和“落英”已经接近《红楼梦》的“二玉合传”,而“双鹤”则是“二宝合传”的前身。( j) [5 @4 ~ ?6 q
有一点我们必须明白,是先有王夫之的诗文,后有《红楼梦》,《红楼梦》中的寓意背景就来源于王夫之这个“老明公”。所以在王夫之诗文中,包括在唐端笏出现前的诗文,就有被《红楼梦》借喻的内容,而王夫之借喻的方法,又与他自己本身的历史背景有关,与明末清初的历史时代有关,借助王夫之几十年的铺垫和探索,《红楼梦》的寓意手法才会厚重而有根基,而《红楼梦》借助这种存在,便“玄而不玄”了。
7 T4 F4 I ^" d5 ^我们得出的结论是《红楼梦》的寓意方法与王夫之诗文中的寓意方法是两个彼此呼应的系统。我们定位王夫之是《红楼梦》的“原创”——创意者。. V& M" R" k& w8 \0 `; v( J
在《六十自定稿》中,有《同须竹送芋岩归窆竟小艇泝湘转郡城有作》诗二首非常重要,既反映了王夫之著述思想的背景,也反映了唐端笏思想的矛盾。二者如下:7 v( L Q. E5 S* ]
谁将今古作浮烟,人各为心亦自怜。饮泣当年闻国变,埋心遥夜但天全。
2 E) w8 y7 K! i$ i 青编无字酬双泪,赤县何时慰九泉。千计不如归尺土,飘零人在钓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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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 k& Y; H9 T7 {+ v 断云影里溯湘隈,回首荒阡半亩才。纵使君还生几岁,可容春去有重来?
/ r# M) E2 |+ x+ K 寒灰堕地皆千载,老病逢人但一哀。不是躬园相识久,孤山错拟万株梅。' I5 }( w* w! E s9 N1 d8 x
李国相之死对唐端笏影响很大,根据王夫之《桃坞先生传》语,李国相“斗室暝目危坐,静若止水”,有超脱凡尘之能,而这正是唐端笏欲而不能者。这种影响在《红楼梦》中具有明显的痕迹。作为大明正统之唯一,不做什么,将被后人贬;如果做,做什么?怎么做?而此时吴三桂的失利,也证明“春去不重来”的事实。这就是《红楼梦》中“空空道人”的状况。此时唐端笏三十四岁,已经接近人生转变的时刻,孔子云“四十不惑”,所指就是男人完成人文角色转换后的状况。但是这种转换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完成的,不象女人的“更年期”。中华文化将这种完成转换的人称作“君子”,其本质就是从“母系文化”本体中“出脱”,反过身来而面对和把握“母系文化”,这就是《周易乾卦九二爻》的“见龙在田”。) A. t( j$ F* n4 [: c6 C
王夫之自己已经完成了这种“明”,他与王阳明的区别是:他是“自曲明”,而王守仁是“自诚明”;这是根据他们思想言及的内容判断的。《中庸》所说的“其次至曲”并不是贬低“曲”的意义,这与“田”的成分有关,诚者出于“泥田”,曲者出于“沙田”。
) X' K3 ]7 b4 v( X/ Z- {$ M这里也反映出一个“细节”,唐端笏己未长至日筑“躬园”,李国相卒于戊午,王夫之已经提前称唐端笏为“躬园”,这是因为已经有了“尺土”可躬而做“钓鱼”的打算。王夫之教导唐端笏从“今古”的角度看待得失,以心为渡,完成从“自怜”到“天全”衔接。而能完成此渡的这个“心”必须是比干之心。在第二首的最后四句反映了王夫之“重评历史”的决心、和对唐端笏完成此“躬”的信心。
0 A3 {8 N, ?1 J这种信心和自信亦见王夫之《昭阳庵同须竹夜话云乘木叶秋波探五老之胜因便送之》中:7 Q- b, N8 y2 ^" t/ Y( \( X
尽觉当年不易谈,披云蹑石意犹贪。袖图有迹传河话,血字无心锢井函。
v* Z1 |+ p/ q, e 白日只今原不损,青山向后定谁堪。知君欲访匡庐瀑,摘去莲花池上参。
6 J, d5 F3 c# B: }4 W9 c2 ]“莲花池上参”应该是“藕”,是“灵藕”,源于王夫之《七歌》中的“修罗一丝蟠泥藕”句。“袖图有迹传河话”是用“河出图”的典,王诗中用“龟”隐“桂”都是“有桂待卜”的意思;“血字无心锢井函”是用南宋末年郑所南《铁函心史》的典,用以比喻《石头记》写史的意义,不过《石头记》不是《久久书》而是《九九书》。“匡庐瀑”指庐山香炉瀑布,寓意缘“李(理)太白”,从这一句我们也了解了王夫之在《龙舟会杂剧》中为什么用江州隐喻《红楼梦》作者们的去处。而作者们的确在北京“卢山”的香炉峰下。从此句诗看,唐端笏已经有了北上的打算。
2 d: v: a. h5 m! h- i1 V《躬园百韵》是王夫之为唐端笏所作诗中最长一首。其中有句:4 H7 P# \$ Y) n8 ^
吾言非敢然,亦吾先子垂。不敢语他人,唯有躬园知。
1 {% j0 N/ L+ c; o8 W. c这很有些意味,王夫之父亲临终嘱子,不许出丧过市,免得沾染“腥膻”,亡灵不干净。但《石头记》是建立在“金玉良缘”上的存在,是“啖肉食腥膻”,这里就与王父主张有了“冲突”,但是这里的“金”是永历旧臣,并未出卖永历,而且“愚忠”不改,到有点儿象王夫之的父亲了。就是王父在世也不会反对其子介入《石头记》,所以王夫之点出此句,表明此理。况且君父一纲,王夫之在此诗中表明了“躬园”的根本还是“韶英及咸池”,即借写桂王史发中华正声。在《红楼梦》中,作者通过对李纨父亲的着墨,用曲笔表现了王夫之父亲的“气节”。; D6 C% V- C6 A) u) A$ \6 I: b
王夫之另一个长篇就是《惜馀鬒赋》,这里说王夫之书于此赋后面的《七歌》决不单单是昔日的“忆得”,而是今昔的“衔接”。所以在第一歌第三句有两种写法,按照“忆得”看“圣孙龙翔翔桂海”句对;按照“近况”,则是“圣孙龙翔桂海侧”句准。《七歌》是“双写”,既可以反映王夫之在丁亥年(1647年)时的状况,也可以“看见”唐端笏的身世,是“躬园之为我言也”。《七歌》第一首第一句“我生万历四七秋”是写王夫之自己,第二句“顯皇膏雨方寸留”是写唐端笏。这个“你我”是王夫之为我们界定的。9 R' h$ o8 b8 _4 Q: r
《惜馀鬒赋》也是“双写”,其开篇有:
. R' L% j& Z, }) y; b' ^ 翳桐圭之睦怡兮,虞启胙于荣河。历遥绍以迄今兮,孰枝叶之易柯。% A; v8 r" Y: Y9 R0 l8 T2 o
这里的“桐”是“同栖于梧木之侧”,“圭”是“桂海与桂郡之共载”。“虞”这里指以唐端笏为君而有的“重瞳”,“荣河”就是《石头记》所寓。“历”是永历,“叶”在王夫之诗中经常作为“业”的隐喻,同时也包含“页”的含义,而叶和页本来就有字义的连接。“叶”既是“集腋成裘”的存在,如“雀金裘”、“凫靥裘”,也是“织业为页”的“科斗文”,在象形字中“页”字就象戴冠之人,《说文解字》云“页,头也”。所以《石头记》就是“传记体”的“史记”。《红楼梦》的存在从卦象上讲正是“鼎”,即“木上有火”,《惜馀鬒赋》中有:' c9 u# Z/ H! @4 C: {! @
缅乐春之鼎折兮,在既瘳而未康。彼启足其犹然兮,非泯忽之可顽。
+ S" _1 @7 L. c; J“鼎折”是《周易鼎九四爻》,所以后句有“启足”。这里反映出王夫之对《红楼梦》最终鼎立中华而标新的自信。“乐春”是“应叹惜”的完成。鼎中可以燃香,叶以兰为雅,兰又是王者之香,两者在“香”上成为一体,在“王”上有了呼应。写“兰香”和“菱香”就是《石头记》的笔法,若解之必须知道“氤氲”的构成,即借典出“氛”而见“味”。
' L, p* B/ C5 _4 P, e《惜馀鬒赋》的“鬒”典出张衡的《西京赋》,是“卫后兴于鬒发”。这里的“卫后”就是《红楼梦》的“卫若兰”,是唐端笏在北京的“假名”。《诗经鄘风》的《君子偕老》中有“鬒发如云,不屑髢也”呼应了这个典故。这个典的运用表明了王夫之《惜馀鬒赋》的直接目的,是为了兴“卫后”,这个“卫后”又借春秋卫国的存在状况,表明“永历后裔”的存在(护“周”有功)。《春秋闵公二年》有“冬,十二月,狄人伐卫”,正与吴三桂获朱由榔时间一样,而居逢“冬”日必作“冷子”,并且唐端笏也是因为“好鹤亡国”,即与章有谟结成“瑞舞的双鹤”而不再为延续明朝进行“反清复明”的实际行动,正是: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因而变为“秘史”,必需要“兴真”。6 U" S5 L' v4 |9 _
因为本文作者才疏学浅,对王夫之这首充满情感的“真赋”不再妄自诠释。- M3 d0 _# 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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