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红楼梦》与王夫之关系的判定。
/ I+ d9 Z4 H/ J关于这一点,我们必须先把《红楼梦》成书的时间定下来。《红楼梦》的成书年代有两种判别方式,一是根据“脂批”,二是根据书中故事背景与历史背景的关系。
2 C$ w) S# v" }, x( |“脂批”是采用“甲子”纪年的方式,这种方式在明末清初的“明遗民”中是一种普遍方法,是拒绝清政的一种表达方式。但是这种方法也存在六十年一轮的“误差”,除非我们知道其使用对象的背景。在《红楼梦》第七十五回回前“脂批”中,出现了全书唯一一处“年号”,即:
# l' C# l8 n8 o/ o0 W+ R+ a$ C 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对清,缺中秋诗,俟雪芹。( W4 q7 T4 X% _8 S
我们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特殊”寓意,因为后面有“得佳谶”句;从其所处的位置,和后面的表达上看,这里可以暂时解释为抄书人的手笔。但如果是抄书人手笔为什么这段话要放在此处回前,仍然令人不解。用清年号,在书中已经十分“抢眼”,再放在回前批中,又说得如此之“白”,如果说是“脂批”(脂砚斋后人所批),那一定有其“谶”的寓意。我们尝试为《庚辰本》这里的回前批“填空”:4 {' D' Z6 m% D2 K; {: ~8 D6 ?
石头记 开夜宴 发悲音
7 f# E7 L' I% q; J" T/ } 大观园 赏中秋 得佳谶
: R2 @) @' c7 ?8 r' B- y& T《红楼梦》作者这里是总一部书的“收笔”。(见《重返红楼梦》第十章)
" V2 t( I2 d7 X+ E, a! |《石头记》是《永历史记》,“夜”是写“不明之业”,是“黑天”。“大观园”是作者们的“朝廷”。因为是“对清”所以必须用清年号,在《红楼梦》第一回写贾雨村出场,用了“隔壁”二字,“脂批”在这里写道“隔壁二字极细极险,记清”。两个字有什么“极险”处?因为是隔着两朝,作者是在“居敌朝写我朝”,是“隔壁而记‘清’”,而这个特殊的“清”人就是贾雨村。这里的“隔壁”在第六十三回宝玉遇邢岫烟时又出现,岫烟说“我和他做过十年的邻居,只一墙之隔。”(贾雨村与邢岫烟的寓意见《重返红楼梦》第九章)。所谓“缺中秋诗”,应该是“鹊起中秋佳谶”,所谓“俟雪芹”与“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呼应,如果说后者是《红楼梦》第一代作者的“遗言”,那“俟雪芹”则是对能够把“中秋诗”的佳谶补上的“明者”的期盼,是第二代作者的“遗言”,这个遗言很可能是“卜”出来的。《红楼梦》正文里的“中秋诗”不是“缺”而是“玉、兰环(患)诗(史)不明”的隐喻,是希望“月大明于天下”的期盼。
3 h% a" H- k, |' x我们在这里做一个推断:《红楼梦》八十回本最终完成并且“卜出”的年代在庚子(1720)年,到乾隆二十一(1756)年丙子年整好三个“地支”轮回,与《红楼梦》写三代桂王史(家事)呼应。而从庚(金)子,到丙(火)子正好与《红楼梦》的“悲音”与“佳谶”呼应,同样是希望“月大明于天下”。(火是指慈字辈明皇族)。而乾隆二十一年这个时间范围正是考证派得出的《石头记》在市井传抄的时间。换句话说《红楼梦》的“对清”是《红楼梦》作者的后人遵前人之“卜(遗言)”在三十多年后的“出”,这与王夫之嘱其后代出其《自制墓铭》的做法是一样的。当作者后人“出”(明义云:曹子雪芹“出”)《红楼梦》其书后,按实际年号注在书上。: c+ t& z% E/ B+ @! u: w
至于“五月初七日”。五月是与《红楼梦》中“赏午”的寓意是一样的,是吃粽子、赛龙舟、饮雄黄酒、欣赏石榴之节,涵盖了《红楼梦》本事寓意的大略。而“初七日”是出自《周易复卦》的“七日来复”,读者自己体会《周易》此卦,对于《红楼梦》它是不是“谶”?我们知道王夫之诗《三月七日所闻》是昭示其弟子唐端笏作为第三代桂王的存在,这里的“五月初七日”就是借助王夫之的寓意方法,换句话说,这段“脂批”表明的“出”的行为是第五代桂王存在的标志,即他是雪芹之子,(雪琴是第四代桂王,见《重返红楼梦》)是“五月出、七日复”而“对清”。
+ v7 s, ]4 I& d# G/ s. v, Z我们把《红楼梦》的成书时间相对“考证派”得出的“铁定”的时间向前推一个甲子,最早的记时在甲戌年,即1694年,康熙三十三年。这是成书后“再评”的年代,加上“初评”(根据王夫之有关的诗作我们定位在己巳1689年),再加上“批阅十载”,起笔年代就可以推到1680年之前了。如果《红楼梦》只是一篇纯粹的小说,我们这里就把时间说多了,问题是她不是普通的“小说”。王夫之在1692年去世,他与《红楼梦》在最初的创作时间上就有了“重合”。王夫之的己巳《自题小像》中“梦未圆时莫浪猜”指的就是《红楼梦》初评本。我们录下此诗:
* j( x3 d5 a2 D 把镜相看认不来,问人云此是姜斋。龟于朽后随人卜,梦未圆时莫浪猜。 " v$ Q, ^/ f4 d9 Y2 Q8 y0 l
谁仗笔,此形骸,闲愁输汝两眉开。铅华未落君还在,我自从天乞活埋。3 u- o& y% D- J K/ u
这首诗作于己巳(1689年),是对《石头记》初评的感受。其中的“君还在”是指第三代桂王——他的首席弟子唐端笏。这里的“鉴”是《风月宝鉴》,它由王夫之打造,由其弟子们先在湘西后至北京进行“批阅增删”。! i# a* R5 R M; v
认为《红楼梦》成书时间早于胡适所界定的时间的学者,自有人在,所以我们不在这里讨论《红楼梦》的背景与我们所定的历史时间的关系。连胡适自己也认为他的曹雪芹“生”晚了。我们最后会表明,我们所界定的时间“下限”,与胡适所界定的时间的“上限”的时差不会超过“一劫”,在甲午年(1714年)后,《红楼梦》的“批阅增删”还在继续。即在王夫之弟子中负责主笔的第一代作者“一芹一脂”死后,第二代作者“雪芹”继续写作删改。在这样短的时间里找到历史背景的差异,除非是“点对点”,实际上《红楼梦》中的“大观园”已经“查赌”并“看紧门户”,不会让你发现这个“点”,除非是为了“掰谎”。
: p; }* a( _& }& j4 M0 i" _# {当我们把《红楼梦》本事的发生地放在湖南衡阳,把《红楼梦》早期创作的时间与王夫之生平时间重合,我们已经距离王夫之很近了。象《红楼梦》这样的历史巨著,作者没有一定的历史背景,是无论如何不会让人心服口服的。一个是百科全书式的思想巨匠,一个是百科全书式的文学巨著,当他们的背景重合时,我们怎么敢不小心谨慎呢?! @( Y% F) {& m0 x5 ?, D
在《红楼梦》中要想找到直接指向王夫之的证据是不可能的,同样在王夫之的著作里也不会有“铁证”指向《红楼梦》,因为作者们知道当朝的“翰林学士”们“考证”的能力都是“大师级”,若如此也轮不着几百年后的我们来“考证”,《红楼梦》早就被“抄家”;但是身为智者的王夫之及其弟子们、作为《红楼梦》的作者,知道“正学”的“误区”在那里。解析《红楼梦》虽然不是“雾里看花,水中捞月”,但是却要知道“走马观花,烘云托月”的秘诀所在。要知道云中的风筝由哪个“籰子”操持,必须能看清那“亮”的背景中不亮的“丝线”。我们不期望有“明确”,我们只理解“情意”,因为“佳人们”只有在“情意”的驱使下,才能使一般的“现象”具有不一般的“心意”并因此而“俱象”。
! F1 A& `9 @( ^. J2 e当我们通过最初的“迷乱”和“混沌”终于“意会”到《红楼梦》与王夫之的关系后,再从王夫之著作里找到与《红楼梦》相呼应的地方,我们便发现它们不在少数,“绵里藏针(真)”,寓意分明。我们这里只是“举一反三”。我们先从“写意”的角度看《红楼梦》指向王夫之的地方。6 g' \& ^& m( T) B# A1 m8 P
前面我们引用了“三径香风飘玉蕙,一庭明月照金兰”句。这里的“金兰”就是王夫之“湘西草堂”的所在地,因为有“金兰之交”典的掩护,这个地名便可以“瞒天过海”了。我们知道把“永历朝”与“月中之桂”联系,不是《红楼梦》的专利,在南明历史上,这是江南人们的一种普遍认识。所以“一庭明月照金兰”,就与王夫之自制墓铭上“明行人王夫之”对应了。再把“蘅芜院”和“蘅芷清芬”与王夫之“湘西草堂”楹联“芷香沅水三闾国,芜绿湘西一草堂”对应,这样,“一庭明月照金兰”与“湘西草堂”就榫合了。而这个“明月”的后裔,就是王夫之的弟子。“湘西草堂”的“一草堂”有王夫之的自况,而“三闾国”则是对他与弟子唐端笏、章有谟(主笔芹)等弟子组成的“小明朝”的称呼,这样它就是“大观园”的前身,是“稻香村”的“茅土”,是“茅月店”进而“飞舞茅龙”(见王夫之诗句)。6 B( Z2 [/ S: y1 k
在《红楼梦》第二十八回有“脂批”:
) l- s2 J: W3 U- x+ Y( Q 大海饮酒,西堂产九台灵芝日也。. M3 A( W9 t7 t. |6 r( b( [
西堂故事。
4 L; m, t$ f+ {9 x/ p) d; R我们这里关注的是“西堂”,是不是指“湘西草堂”。所谓“九台”,我们解作“旧台”,是王夫之诗中所说的翠涛“听月楼”,用九是“九五”的寓意,界定“旧”的范围,与“月”呼应。“灵芝”是“仙草”(王夫之有“好种芝田”句),就是《红楼梦》中的“绛珠草”,“九台灵芝日”与王夫之《中秋同圣功庶先翠涛须竹饮听月楼诸公将送予下湘》对应。是指决定创作《红楼梦》的标志日。(我们知道“木灵芝”的采获也是有时间限制的。)这个时间是1675年。王夫之又称“夕堂先生”,在在他的《龙舟会杂剧》里,王夫之将女主人公谢小娥的“归处”就写作瓦(汉)官寺“西堂妙寂”。三个“西(夕)堂”对一个“西堂”,其中夹杂的就是“西堂故事”。在《红楼梦》中与“西堂”对应的是“西廊”,“西廊”加上“西堂故事”就是所谓“海西福朗思牙(雅)”,是“大海(桂海)之酒”。* O( i8 f N# n- }# m8 z
《红楼梦》的“脂批”把“湘西草堂”与“石船山”结合一起,有一个恰当的形容,就是“矮(幽页)舫”,与书中“凹晶溪馆”呼应。这里的“凹”是“古砚微凹”,与“脂砚斋”对应;“晶”是“晶莹雪”,“溪”是“芹溪”,这个“凹晶溪馆”指作者们的“隐居”处和《红楼梦》本事的“隐居”处,与作为“凸碧山庄”的《红楼梦》字面对应。在正史中能作为“晶莹雪”的只有王夫之一人,是指王夫之暮年虽然是满头白发,却是“全发而终”,保持了华夏“束发”之礼不被满请的“薙发”所辱。6 Q3 r$ H! z, Q) B1 Y3 S6 ]
“束发”和“薙发”分别代表的是“父系文化”和“母系文化”的“本象”,两者的头发一个向上,一个向下,和就是《周易》的“泰”,与“天玄地黄”对应;在“束发”时代华夏女子的发式称作“云”,“说云”就是“玄”,玄的结果必须有“雨”,而这个“雨(语)”又必须能够“润土”。中华“父系文化”进入“冬眠期”后,“夫权文化”替代了“父系文化”,这就是“否”的时代,即“天地不交”。从象征的意义上讲,“湘西草堂”就是中华文化的最后一个、也是第一个“玄黄”处。
- G* Z, u& C: v* s0 ?; W在《红楼梦》第五回,贾宝玉随秦可卿来到一处“上房内间”,看见一幅《燃藜图》画“贴在上面”(不是墙上),宝玉“心中便有些不快”,“脂批”在此云“如此之画联焉能入梦?”没写到联,先批到联,可见“画联”是一体的;而对联本身却说是“劈头先下金针”,这个“极俗”、“极妙”的联是:
. \6 P) y9 `3 C* \7 b6 `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 {8 x2 K( b) `4 G1 G这里的“金针”是为“古今王孙公子”下的“醒世名言”,是作者的切身体会。在另一层面上是为读者“下金针”,提醒读者,这里是写“人情世事”。而这个“人情世事”就是说《燃藜图》用的不是历史典故,而是现实发生的实事。这个“发生的事实”就是指王夫之、唐端笏与章有谟的结识。
7 ?4 e5 V: e" @* U我们知道第一篇记述王夫之生平的文章是其次子王敔的《船山公行述》,写作时间在1705年前后,是应当时湖广学政潘宗洛的邀请写成。这篇文章在记述王夫之辞永历朝而归隐著述后,即王夫之大半生的主要时光中,仅提到一个人名,他就是章有谟,其句有:. {5 m, O' K9 D" Z: f7 Z7 e a: p0 k
时值华亭章司马次子有谟南游阻道,亡考延入,昼共食蕨,夜共然藜,以所著礼记授之,夜谈至鸡鸣为常,游兵之为盗者窃听而异之,相戒无犯焉。- {$ L; g5 V8 h7 Z$ Y
这也是一幅“食蕨燃藜图”,其主人公是永历朝行人司行人王夫之与永历朝兵部侍郎、华亭人章旷次子章有谟。这里的《礼记》应该不是指王夫之的《礼记章句》,而是《永历实录》(《风月宝鉴》?)的初稿。而《行述》在引出章有谟前,王敔引了王夫之一首名《山楼雨》的诗:0 i- P, r8 j; u5 H/ ~4 w0 W% B
江城二月催寒雨,山客三更梦岭云。青镜分明知鹤发,宝刀畴昔偃龙文。
" @( T. d9 i* e; v' r 援毫犹记趋南史,誓墓还将起右军。飞鸟云边随去往,清猿无事忆离群。" \* F1 v5 R; u
这首诗已经把《红楼梦》与作者的关系暗示出来。她是“南史”,“誓墓”就是王夫之墓志铭中的“隐喻”。“右军”是“王逸少”隐喻“朱王孙”的存在。“江城(子)”与“山客(王)”对应。“青(文之)镜”与“宝(钗之)刀”对应。“飞鸟”寓“翠涛”,“清猿”寓“高唐”。把王夫之、唐端笏、章有谟与《红楼梦》相连的,就是《燃藜图》,因为这个故事具有传奇色彩,在湘西传诵的自有人在。据《唐躬园墓志铭》(唐端笏字须竹,一字躬园)载“章公子载谋有谟游粤西不得归,因游于船山之门而问礼,躬园旦夕与偕,知躬园甚深”。这一记载,与《行述》记载同看,可知《燃藜图》的主人都包括谁了。+ c( y5 }6 h' E: b3 O, }& |
因为《燃藜图》记载着“(光)明事”(反清复明的筹划),贾宝玉要“入梦”(获得《石头记》的灵感),是做“暗(隐)事”,自然不会同意于此而卧,所以“脂批”云“如此画联焉能入梦”。可见《红楼梦》中的《燃藜图》确实把王夫之与《红楼梦》联系起来了。没有看见《燃藜图》之前就不会进入“太虚幻境”,这也是《红楼梦》叙述之笔的寓意。从《燃藜图》至“太虚幻境”也象征了作者们从“反清复明”的情结到“以文为武”而用《石头记》写史(诗)的过渡。这个情节在《红楼梦》里就是香菱(湘灵)学诗而梦中“三成”,她咏的对象就是“月”(桂王史)。9 b' Y; D0 P, P8 @+ w/ i
最后我们再说“石呆子”,本文作者就是根据这个情节想到王夫之,因为此前基本上对王夫之一无所知,只知其“石船山”和“不薙发”,外加中国的“唯物主义者”。中学时代,老师带我们去颐和园,在“石舫”老师用法语问我们“石船为什么不会动”,其实这也是老师读大学时法国老师问过她的话。我是答不出,因为这个老师对我非常好,我认为自己就是“呆子”。在进入《红楼梦》的情缘后,在寻找“楚文化”的“点”时,我无意中就想起了自己的这个“可怜的故事”。《红楼梦》把王夫之和“薛蟠”称“呆子”实际上也是“凑队儿”,因为薛蟠是《红楼梦》作者们的“外相”,是“蟠泥藕”的“蟠”,那么王夫之的“外相”就是借助“石船山”而有的“石呆子”,两个“呆”凑成一个“呆呆(梅的异体字)”字,是“口下有二木”,寓意他们“梅子”的身份。取典于《尚书说命下》,是“若作和羹,尔惟盐梅”,《红楼梦》因此有“巡盐(言)御史”,(盐是假,梅是真)王夫之有“人间第一菜羹难”的诗句。而《尚书》此处的“若作酒醴,尔惟曲蘖”,则是《红楼梦》的“睡足酴醿”的灵感来源了。
7 u) k( }: O0 a7 U当知道了王夫之著有史书《永历实录》(传记体),知道了“南明史”经历了“二十年”,《红楼梦》是为了“辩此二十年的是非”,“石呆子”的“二十把旧扇子”在《红楼梦》中的寓意就非常清晰了,这个情节很可能是“嵌补”上去的,与《红楼梦》中其他情节过程没有相关的联系。当作者发现无人能猜出《红楼梦》本事时,就通过“石呆子”这个“破绽”,让读者通过王夫之的诗文,了解《红楼梦》的寓意。但是为了不牵连当事着,这种联系机会要在“数十年后”,事实上在道光年间,邓显鹤刊刻船山遗著时《姜斋诗文》才面世,而《红楼梦》已经刊行半个世纪了。人们已经把目光集中于“江左”,士大夫们江左的情结不散,找到了他们自己的“金玉良缘”。虽然湖南曾氏兄弟继朱棣放弃南京杀方孝孺十族后,再一次“涂炭”金陵。人们还是对“十里秦淮”和“二十四桥”情有独衷。曾氏兄弟在南京刊刻《船山遗书》,直到这时《永历实录》才首次面世,距著书已经有二百年。当我们从久远的历史了解到中华文化的构筑背景,我们对“吴”在历史中的地位才会有透彻的领悟,我们会对在历史发生转折时,“得益”的惯性对这种转变的阻碍有所了解,而这一点在“吴”文化上表现得最具有代表性。楚文化与吴文化的互动性更表现为一种“顺”的作用和反作用,故有“三楚”的存在。湖南文化的本体就是衡山上的祝融之“火”,而中医称“心血旺”为火。
/ T, ^1 t% f6 [5 S0 T5 h在《红楼梦》第十七回宝玉题对额时,有人名“蓼汀花溆”为“武陵源”,贾政说“落实了”,为什么是“落实了”呢?因为这里直说了“真”。“武陵源”之典出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在这里是“武(钟山之武)陵(帝业之灵)源”,是“蓼(作者)听花(媚人)叙”的直接结果,所以“落实了”。衡阳古称钟武,王夫之等人的“钟山之武”就是继承明朝大业的作为。《桃花源记》中的“黄发垂髫”正是王夫之和唐端笏的比喻,王夫之的“黄发”(尊黄帝而下的束发传统),在《红楼梦》中就成为“西洋黄发”女子,其名“汪恰”,从《红楼梦》的“脂批”中我们知道“水”喻清朝的统治,王夫之属羊,居湘西。而“汪恰洋烟”正是王夫之的“心树之叶,左思之合”其名“洋烟”,点明了王夫之“因自于火(第三代桂王)”的“病”。至于“陶渊明”就是王夫之和唐端笏“作为”的表述,“陶”出“陶唐氏”,他们是形“尧之仁”者,陶渊明的“东篱采菊”就是王夫之“明行人”的志向。《红楼梦》的“菊花社”就是呼应这个“明行人”而歌颂华夏节烈之士,所以要饮“合欢花酒”,这里的“合欢”与“汪恰”的“恰”呼应。/ V2 m* V! h2 k1 V1 _4 S
在《红楼梦》第十六回言大观园“全亏一个老明公号山子野者一一筹画起造”,这个“老明公”就是王夫之。能打造“大观(正学)”,制造“西洋镜”这个“风月宝鉴”者,又是“山子”,又是“野者”,其时除了“船山遗老”明行人王夫之以外,即使在全中国也无二者,“脂批”此处云“随事而名”,就是说这个“名”确有其“事”者,这样“山子”二字才不“泛”;因为用“山”作“名”而有“名”的只有王夫之,就象用“洞”作名而名的只有王守仁一样。王夫之居宁荣二府之间的“一小巷界”,是“私地(第)”,是为了“补明”,与《红楼梦》的“补天”呼应。王夫之曾为永历朝行人司行人,又为唐端笏的“采风行人”,所以他可以连接宁荣二府而成为“明行人”。我们翻阅《姜斋诗文集》,可以体会其中的“一一筹画”。/ k5 Q0 ] A" s6 @) T1 r4 p
《红楼梦》与湘西王夫之的“表面”关系就是这些,至于其“隐藏”,我们后面再讲。* B* X1 h( i% W$ a; d,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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