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婷:跟一位老人在一起的一天
时间:2012-02-26 11:22来源:船山网衡阳县工作站 作者:衡阳县五中天柱文学社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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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一个在我生命中匆匆的过客,本以为像她这样与我毫无瓜葛的人只能天水相逢,不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直至她真的偶然在我的生命中出现,我才明白其实每个人都跟这样的老人有难扯难分的联系。
————题记
那天我正在家里帮二婶做花,因为他要赶完这些货以便好好的招待将至的客人。大约两点的时候她出现在了大厅,她是二审的母亲。我停下手中的活,向沙发上望了一眼,她只说她坐车有点头晕,我没跟她打招呼,因为我不知道怎样与她打招呼也不想与她打招呼,因为她只是与我生命线遥隔的那条平行线。
那天晚上忙了一天的二婶不想再做晚饭,二叔便提议到外面去吃。天还未全黑,我们已坐在灯火瓓珊的餐厅。我坐在她对面,看见她有一些局促不安和一些忸怩,或许是这城市的繁华与喧嚣在冲击着乡间的那份恬静吧!茶足饭饱之后,我望着她,她没有吃什么,她只夹了一些菜喝了一点汤,这时她只是静坐着,毫无语言地沉默着。二叔用雪白的餐巾擦了一下满是油的嘴,接着说了一句:“还要两个菜。” 沉默的她用小心翼翼的语气询问道:“可不可以退了这两个菜。”我望着她的眼睛,眼眸里尽是农村人的勤俭。
第二天,我散步在家楼下,回头看见她正开门出来,我继续走着、她拉着我用恳求的语气对我说:“你带我去买水果好吗?”我一口拒绝了她,但最终我还是拉长脚步走在她前面、带她去了,因为我无法对她那一颗慈爱的心狠心。来到水果店,她总是一个劲地问我小孩子喜欢吃什么,而我却什么也不能告诉她,因为在这方面我是一个和她一样的人。她用家乡话跟那个店铺老板说话,我在一旁看着她,什么也说不出。她买了一个哈密瓜,还有几斤葡萄,葡萄是铺子里最好的那种。当付钱时,她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裹着钱的塑料袋,从这个塑料袋里拿出一张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钱,当她付完60块钱后我看到她那个袋子里仅剩20块钱,我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最后又提起那个大大的哈密瓜和她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当人们都融入了城市后,变成所谓的“城市人”后,他们都日益鄙弃农村人,究竟城市人讨厌农村人什么呢?农村人无知、小气,但他们内心最纯朴的本质却没有被套上“城市文明”的枷锁,他们拥有一片不同与城市的自由天空,他们用勤劳抒写自己生活的勤俭篇章。所以爱农村,爱农村人吧!爱像她那样的人,以为她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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