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眠,不知是温暖的春风吹暖了我心房,还是窗前豪情满怀融化的北方春雪轻歌曼舞琴弦地吸引。 我的心弦颤抖荡漾,不知是心有灵犀决意要与这鲜嫩的春水,一同去追寻那冬去的足迹?我不知道……
一个人在屋子里,感觉春夜是寂静孤独、冷漠的。我从床上爬起来,披了衣裳推开窗门,冷飕飕的春就涌进屋子陪伴着我,和我交谈,和我嬉闹,和我牵手,和我亲吻。我仰望夜空,星斗满天长夜无垠茫茫苍苍,偶尔闻几声村落远处零星的狗叫,没有了白日的喧闹、嘈杂,望不见屋前的南山。
我拽了一下披在身上的衣服,头移回窗口吁了一口凉气,死一般寂静的夜晚,只有窗前沟壑溪流激扬不倦地,哗哗啦啦前行的脚步声扣人心弦。我坐到桌前,既然没有睡意索性打开了电脑,准备继续爬格子写白天没有写完的文章,不知怎的脑海里油然蹦出:“把盏邀明月,明月何时还。”的诗句,就在瞬间,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了:
她整齐的短发,一双黑葡萄般怡人的眼神,闪动着智慧与灵秀,透视着执着与刚毅,看得出她不是位普通的女性,她文雅又有风度,是位性情温柔善解人意的贤妻良母。又是个开拓进取做大事业的人,把闪光的信念牢固得刻在了心底;那昂扬的斗志不灭的雄浑,把坦诚与不屈不挠勇于开拓的个性写在额头;话语爽朗举止有度,一身合体的淡蓝色套服,就把她打伴的清丽阳光,让人感到:仰天是星辰,俯首为春风。
这是,谁呢——?似曾相识又未谋面,在梦里,在电视中……?
窗外,一轮明月已爬上天空挂上了树梢,夜空,星星此时显得有些黯淡稀疏,可我的心情却逐渐的朗爽开来,郁闷被拨去,我仿佛又看到了这位迷人的女性,她中等身材,在迷人的夜色中向我走来,嘴里哼着:
“你从那里来,
我的朋友,
你像一支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在不知不觉中,一路轻歌竟来到海滩。她满目春波,心花绽放走向海边,沐浴在薄薄的海雾之中,牵着我的手。我惊愕了地打亮着她,脑际却在追溯着昔日的印迹,回放着曾相认相识过的画面场景,回想着相爱相恋年轻时的一幕幕的影像,却始终得不到认定她的影子。而此时的她越发得兴致,踏着柔软的海滩细沙,趟着浅浅温柔的海水,捧起一把咸涩的海水洒向前方,身子向前倾斜着……
此时此刻的她,也许在长期繁忙工作的压力之下得以小息,也许是她最开心的时刻。瞧,她就像个孩童尽情得释放着贪玩的天性,她神彩飞扬英俊潇洒,嘴里哼着:
“晚风轻拂澎湖湾,
白浪逐沙滩,
没有椰林缀斜阳,
只是一片海蓝蓝……”
这首轻快的《外婆的澎湖湾》,已占居她她的心灵,好像这就是台湾的金门岛,她《外婆的澎湖湾》海滩,走哇,看呀,温柔的海水打湿了我们的衣裤,在海雾和优美的月色下两人轻歌曼舞,像心仪已久的情人在滩飘荡……
忽然觉得凉意袭来,身子一哆嗦,我顺手关了窗户。关了电脑又回到了床上,现在感觉有了些困意,便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脑际回放着方才幻觉闪现着的画面,不知是冥冥中的巧遇,还是心有灵犀思念的释然,还是友情的萌芽,还是爱恋的鲜花又在怒放……
在心里,在夜里,萦绕煎熬;是幻觉在捉弄人,引我游荡?还是冥冥中的一段彩色的童话?还是一份放不下的牵挂?谁又能说得清呢?或许本来就是一个古老的,传说呢?!。
我说不清因何?不眠的夜晚,魂魄蓬勃。
(望能把此文推上“船山文艺”杂志 ,支持船山文艺事业,我的真名:王怀吉,)
2011-2。23。王怀吉写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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