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 一个小孩儿,对着一丛矮矮的冬青大声地学着青蛙叫:“呱呱——”,觉得甚是可爱,我不觉走近去瞧,顽皮的小孩居然捡起半尺长的树枝,朝那草丛比划着什么,原来是只刚转为青蛙的小不点引起了儿童的兴趣,青蛙在择路而逃,孩儿追着学叫,在夕阳西下的背影里,我的驻足象是多余。 每天看着太阳又一次升起来的时候,屋后的松树林子里传出鸟儿清脆的歌,我在想:孩童的时光就是在这一次次的升起与落下之间消失的吧。平日里,我总是对不符合要求的事情耿耿于怀,其实这都是些无济于是的反作用,无奈之下的举动常常变成一无所获,往往付出的努力,形成定势思维却很难更改,可塑的韧性在孩子的成长里显得是多么的可贵。 有想法在,常常搅乱人的心绪,而持续的想法却让成长变成了顽症,移步中年后更是在无定义的表达里于无形中失败,童年的理想也渐行渐远了。孩提时的天真,依旧是不可放大的原点。顽皮的小孩子会令头痛加剧,却能搅动生活里的浪花朵朵,常规下的文理是平淡无味的白稀饭,那么加点白糖,顽皮作伴,生活中的改变就如同清晨听鸟儿唱歌般的快乐了。 顽而不劣,顽而不痞,在快乐的回忆中拉住童年的尾巴,感觉是一种幸福所在了,就算让站在旁边驻足我显得多余,象已经成长依然需要长出新嫩芽的树,始终是件令人觉有生气而感动的事,却不会去指责它的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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