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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蒸阳第276期副刊电子版

时间:2015-08-30 22:44来源:今日蒸阳副刊部 作者:今日蒸阳副刊部 点击:
爆 炸 罗俊士 时值1940年麦收后,日本鬼子经常出来抢粮,太行山边缘地带村子里的人躲躲藏藏,不敢抛头露面。却有五个人例外,每天照常外出走村串寨,不然就得饿肚子,因为这五个人里面,有三个半瞎子。 天空阴云密布,三个瞎子看不见,要么说他们是瞎子呢。

                              爆  炸
                                                罗俊士
 
    时值1940年麦收后,日本鬼子经常出来抢粮,太行山边缘地带村子里的人躲躲藏藏,不敢抛头露面。却有五个人例外,每天照常外出走村串寨,不然就得饿肚子,因为这五个人里面,有三个半瞎子。
    天空阴云密布,三个瞎子看不见,要么说他们是瞎子呢。半瞎子武卫听见上面有燕子的叫声,他抬起头,燕子已经飞走了。那只燕子是一掠而过,即便它像蜻蜓一样作短暂停留,武卫也看不见,要么说他是半瞎子呢。他看见的大太阳状如微微发亮的泥球,车灯犹如晃人眼睛的弹丸,而树木花草人影,只能用两个字形容,混沌。那位明眼女孩儿叫枣花,好多人见到她,嘴里都啧啧有声,漂亮!真漂亮!像从画子里蹦出来的小仙女。
    走着走着,路宽了,路旁出现一道壕沟,壕沟那边有座碉堡,碉堡顶上插着太阳旗,太阳旗随风飘动,哨兵的八字胡一撅一翘,不知在咕噜什么。仿佛听到狼嚎声,这五个人一溜小跑,钻进了高粱地。
    再露面是在一个村庄口,走在前面的当然是枣花。枣花说这是胡村。来到一棵老柳树下,枣花又说,爹,武叔,武婶,卫卫哥,咱们就在这儿扎摊儿吧!都没应声,却停下来不走了。
围过来一伙人。有位大嫂说,这应该是两家人。她是从枣花的话语里听出来的,武叔应该是外姓叔,武婶应该是武叔的老伴了,而卫卫,应该是武叔和武婶儿的儿子。那个手拿呱嗒板的黑瘦瞎子,应该是小姑娘的老爹。
这是他们宣传抗日的第一场演出。武叔拉二胡,武婶带着哭腔主唱,韩瞎子边打呱嗒板,边嘶哑着嗓子配唱。武卫与枣花也奶声奶气地唱起来,我住在武家庄(韩家庄),武家庄(韩家庄)在太行山,太行山在中国,中国是我们的家……五人合唱:大刀片一闪亮了天,什么人的队伍上前线?这是咱坚决抗战的八路军。八路军爱护老百姓,军民合作大家一条心,赶走那个日本强盗享太平……
这年,武卫十四岁。枣花比他小一岁,上过几年私塾。有一天,武卫突然提出让枣花教他写字,枣花就笑,腰都笑弯了。武卫说这有啥好笑的?把字写地上,写大点,我不就看见啦?多大?笆斗篮那样大。枣花真就拿笤帚疙瘩,蘸着武卫预备好的白灰水,在空地上写出一排字,人口走大小多少左右上下前后高低远近。武卫虾了腰,几乎趴地上,看过一遍,说别再写啦,这些字够我勾画一天啦。
转眼五年过去,枣花成了大姑娘,仍然每天带着三个半瞎子出去讨生活,附带宣传抗日。有天日头移至正南,他们走进旮旯村。一群狗挡在村口狂吠,枣花有点怕,武卫也害怕,俩人不由自主往后撤。韩瞎子说闺女别怕,爹走前头,不就几条家狗么,又不是老虎豹子。武瞎子一把拽住韩瞎子,老哥别动,我咋听着,这狗叫声邪乎,该不是把盲杖当成三八大盖,把咱当成日本兵了吧?
武婶说枣花你看看,街上有人走动吗?枣花手搭凉棚看一会儿,说街上没人,街旁倒有几堆柴灰,还在冒烟,好多房子塌了,也在冒烟。武婶哀叹连声,这个村子被洗了!武卫问娘,大水来过,为啥还冒烟啊?武婶跟他解释道,不是水洗,是血洗——杀光、抢光、烧光,说不定全村男女老幼都被祸害了。
旮旯村没人了,自然就讨不到吃的,枣花只得牵着他们去显王村。刚过公路,冷不丁发现从南边过来一队戴钢盔的小鬼子。小鬼子一见枣花,队伍就乱了,成扇面包抄过来,嘴里哇哇啦啦大叫,花姑娘!花姑娘大大地好!枣花见势不妙,扭头快步往路西走。她身后依次是韩瞎子、武瞎子、武卫娘、武卫,人与人中间牵连着盲杖。
枣花,快跑!别管我们!武卫大喊。枣花刚跑十几步,尖叫一声,卫卫哥,救我!枣花,我来啦!武卫循着声音闯过去。闺女,爹来啦!韩瞎子吼叫着扑打过去。叔来啦!婶来啦!四根盲杖哒哒着逼近枣花叫喊的地方,把道旁的树木扫得啪啪作响,引逗得小鬼子哈哈哈哈狂笑不止。
枣花被拖回到了公路上,呜呜声隐约可闻,八成遭捆绑并被堵住了嘴。武卫忽觉不对劲,爹!娘!韩大爷!鬼子的汽车过来啦!快躲开!话音未及落地,喀嚓!扑哧!盲杖连同自己的肉身子被撞出十多步,跌进路沟里,昏死过去。
武卫是被显王村的开明绅士李远洋请医生救活的。武卫爹娘和韩瞎子被鬼子抢粮的汽车前后轮碾轧过去,惨不忍睹。李远洋出资买寿材,把三个瞎子埋葬在了乱草岗,坟头栽有三棵小白杨,乍看像三根盲杖,三把尖锐的锥子。
次日,又起了-座坟。枣花被押进炮楼后,不甘受辱,咬掉鬼子小队长一只耳朵,惨遭杀害。
两个月后,临近乱草岗的那段公路上,鬼子的军车屡遭飞石袭击,车灯总是砰砰砰被砸灭。就有了一些迷信说法,不得了了,瞎子显灵啦,要么,咋专和鬼子的军车作对?李远洋老先生不信那个邪,八成是武工队干的,没见公路上那些用白灰粉撒出的大字标语?杀鬼子!杀鬼子!杀鬼子!他捉摸一会儿,又觉不对,真要是武工队干的,扔颗手榴弹不就炸瘫个球了?
    鬼子的军车再经过乱草岗时,先用歪把子机关枪胡乱扫射一气,才得以安全通过。
又一个月黑夜,五更时分,鬼子的一辆弹药车就要进漳德府西城门了,砰!司机左耳根被一个馒头大的鹅卵石砸了一下,车一个激灵,翻滚进十多米深的干河沟。车头轰一下燃起冲天大火,旋即,爆炸声惊天动地,几十里外都能听见。之后,枪声急骤紧密,个把时辰后才安静下来。
傍明,距西城门数百米的一条田间路上,蠕动着一位身受重伤的瞎子。人们倍感奇怪,一个瞎子,黑更半夜胡转悠啥?说那人瞎是有依据的,他手中的盲杖犹在滴血,上面有三处子弹穿透的洞眼。

    洪罗庙的抗战
                          欧昭晖
                                 
    八年抗战期间,西乡洪罗庙(今洪市镇)是衡阳地区乃至湖南战场的大后方,为了躲避战争,一些在长沙和衡阳的商家,纷纷迁居洪罗庙,就连当时享有盛名的道南中学也迁到了洪罗庙。一时,商贾云集,名流荟萃。以至于有人称洪罗庙为“小南京”,可见当年是何等的繁华和热闹。在衡阳保卫战时,方先觉将军在天柱的白马皂修建了一个军用机场,据一些老人回忆,那时有许多军用物资是在这里中转的,并有很多老百姓亲眼看见飞机接送伤员去外地治疗。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当时洪罗庙孤儿院(现洪市镇政府所在地),由高炉大地主陈柏生创办,收留了百多个因战争失孤的儿童,一部分经费由南京政府拨款,一部分经费由陈柏生赞助,物资几乎全部是从美国空运过来。经常有飞机向孤儿院的空坪投送面粉、罐头、糖果、衣服、被子等。所以当时孤儿院里孤儿的生活水平明显高于当地普通老百姓,陈柏生还请了老师教这些孩子读书识字,后来有几位还成了新中国政府的处级干部。
    很多老人说,陈柏生是个大善人、好地主,从不苛刻下人和佃户,尤为热心公益事业。当时道南中学迁来,正为教室和学生宿舍发愁时,陈柏生主动提出将自己园林式住宅(阳公祠,解放后一直为学校,后因管理不善,受白蚁之灾成危房,于1978年拆掉)无偿提供给道南中学使用。1945年,日本鬼子一个小分队侵占了洪罗庙,他们想拉拢陈柏生做维持会长,陈柏生不但不答应,还出钱出物支持王伟能(当时衡阳县县长)部队和抗日游击队,打击日寇。解放后,一个游击队队员因与陈柏生有私人恩怨,趁机用“莫须有”的罪名将陈柏生枪毙。
                               
    1945年元月,一队日本鬼子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洪罗庙街上,见人就打、见东西就抢,一时人心惶惶、鸡飞狗跳。但是,洪罗庙的人民没有被吓倒、没有被屈服,而是利用所有可利用的机会消灭和打击日本鬼子,据抗战老兵邹求得回忆,他们最多时一个月用麻袋装十三、四个日本鬼子扔进河里淹死。洪罗庙长岭(今盘谷村)一贺姓兄弟从外婆家捉两只鸡回来,在路上碰到一个日本鬼子,日本鬼子叽哩哇啦比划着要这两只鸡,哥哥示意弟弟在前面和日本鬼子纠缠,自己在日本鬼子身后,用石头猛击日本鬼子头部,将日本鬼子打昏,然后拖到山上活埋。
   在洪罗庙人民的有力反抗下,加上“鸿翔”部队对日寇的致命打击,以致这队鬼子龟缩在据点——文昌宫(今衡阳县五中)里不敢出来。
    艰苦卓绝的抗战期间,洪罗庙出过因战功赫赫而官升至军长的、有英勇善战的骑兵连长、有身先士卒的团长营长,但是没有一个汉奸。这些,相信自有正史记载,容不得我在此信口雌黄。我诊所隔壁有个姓廖的老共产党员的老兵(于前年因胃癌死亡),他说他17岁在怀化被日本鬼子抓去做杂役,一天夜晚杀死日军哨兵逃出魔窟,一个月后找到了“中央军”参加常德会战时,因受伤与部队走散,在逃难的路上加入了一支国民党的地方部队,这支部队为了生存,时而与日寇作战、时而与共产党部队周旋、时而围剿土匪,最后起义成了解放军。他说他参加过大大小小的三十多次战斗,受过四次伤,立过二次功,于1949年12月自愿解甲归田。一直在农村大队、村当干部。我到他所在村卫生室工作时,他已是80多岁了,一个早上还可以行走10公里。他的晚年生活相当困难,我曾怂恿他去找政府,他却向我行军礼朗声说:我是军人!更是一个中国共产党的老党员!
船山论豪杰的标准
白水
尝读东坡诗,曰:“宁可一日无肉,不可一日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东坡居士是有名的雅士,领军宋代的豪放派文人。这几句诗歌自是其磨难重重却旷逸潇洒的一生之注脚。近读王船山病中所撰著作《俟解》,欣于其中论豪杰的相关段落,感到其中闪耀的豪杰精神,与东坡道家的雅士情怀相较,更令人激赏。
鸡鸣而起,孳孳为利,谓之勤俭传家。庶民之所以为庶民者此也,此之谓禽兽。有豪杰而不圣贤者矣,未有圣贤而不豪杰者也。能兴即谓之豪杰。兴者,性之 生乎气者也。拖沓委顺,当世之然而然,不然而不然,终日劳而不能度越於禄位田宅妻子之中,数米计薪,日以挫其志气,仰视天而不知其高,俯视地而不知其厚,虽觉如梦,虽视如盲,虽勤动其四体而心不灵,惟不兴故也。圣人以诗教以荡涤其浊心,震其暮气,纳之於豪杰而后期之以圣贤,此救人道於乱世之大权也。
     以上论述为王夫之对明亡之后士大夫阶层精神状态的批评。明清鼎革,汉人再失社稷,士论、慎独是遗民知识分子普遍关心的话题,明王朝经历了最后20年铁血反抗的喧嚣,与躲避残酷文字狱之后的沉寂,士人们对王阳明竖起心学大旗之后的党社成风、争执四起进行了深刻的反思,以王夫之、顾炎武、颜元为代表的一大批思想家对明末士风多持批判态度,认为士人在喧闹的舆论浪潮中失掉了自我,附会众议而无己见。而王夫之除此之外,还提出了振聋发聩的“救人道於乱世之大权”(在乱世中拯救世道人心的根本举措)——树立豪杰精神。
更为可喜的是,船山不只是空口说大话,他提出了可行的建议:兴。也就是孔子高度概括《诗经》的社会功能时提到的四字(兴观群怨)中的第一个字。孔子的著名论断让人想起曹丕提出的另一著名观点:“文章乃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这足以说明中华民族很早即进入了诗教文学的自觉时代。但我认为,船山以“兴”作为复兴民族大业的灵药,可谓中华民族进入文化、理性自强的一个证明。笔者自认为对人生有所感知以来,业已迈过四十华年,而读到船山此段名言之前,还真是“虽觉如梦,虽视如盲,虽勤动其四体而心不灵”的状态,回首前尘,我真切感到唯有骨子里的“诗”兴感发,才能“起兴”心灵,心灵逸兴遄飞才能正气充足,正气充足才能目穷宇宙,胸怀天下,肩担大任,才会有与船山先生一致的学法圣贤复兴中国的知与行……
是否可称得上豪杰,船山认为有三大衡量标准:俭、勤、慎。而船山一贯精细入微的思维并不止步于此,他认为名实不分,似是而非,还是会让庶人(普通百姓)甚至士人(知识分子)走入歧途,因此他必需别开生面为这三大豪杰人格正名。他认为吝、鄙、懦三种人格缺陷与俭、勤、慎很相似(正如列宁所说真理与谬误只有一步之差)。吝啬的人不仅不是俭朴,相反是贪婪之极——贪于心;鄙陋的人将时间消磨在自家菜地的收成,满足于填饱肚子的动物状态,丝毫不思考天地生人的目的,这根本就不符合天道对于万物灵长所要求的勤;懦弱的人,缩首畏尾,急功近利的趋福避祸,乃至身陷大恶(如做甘愿为汉奸走狗民族败类)而不忧虑不自知,这样的哪里算得上是谨慎?真正的俭、勤、慎体现在:节私欲献爱心、不偷安致大志、持正道守底线。远师船山、被誉为中国古代最后一位近于完人的儒家宗师曾国藩,可谓得船山真传的大人物,他的座右铭“不为圣贤,便为禽兽”,我认为就是从《俟解》中来:
    负天地之至仁以自负其生,此君子所以忧勤惕厉而不容已也。庶民者,流俗也。流俗者,禽兽也。明伦、察物、居仁、由义,四者禽兽之所不得与。壁立万仞,止争一线,可弗惧哉!……吝似俭,鄙似勤,懦似慎。吝者贪得无已,何俭之有!鄙者销磨岁月精力於农圃箪豆之中,而荒废其与生俱生之理,何勤之有!懦者畏祸而避之,躬陷於大恶而不恤,何慎之有!俭者,节其耳目口体之欲,节己而不节人。勤者,不使此心昏昧偷安於近小,心专而志致。慎者,是其身入於非道,以守死持之而不为祸福利害所乱。能俭、能勤、能慎,可以为豪杰矣。庄生非知道者,且曰“人莫悲於心死,而身死次之”,吝也、鄙也、懦也,皆以死其心者也。
船山之所以一再批评俗论,是因为明末,有道无道的标准掌握在俗论手中,俗论乃自甘堕落于禽兽之位所论,故庶民为祸。士论影响舆论,作为士人,应该自拔于流俗,将自己跻身于豪杰,而后期之于圣贤,不应该为俗论所左右,非豪杰之士论为媚俗之论,不足取,士人要慎独,拥有独立思考,明辨是非的能力和勇气。
最后,有感于斯文,仿照东坡居士,我要写下一句心得:宁可一日无米,不可一日无诗。无米令人瘦,无诗令人鄙。消瘦还是人,卑鄙枉为士。

抗战胜利七十周年纪念
张煜
倭寇猖獗史册详,
继光骁勇靖边防。
卢沟晓月录凶恶,
国府阴霾诉暴狂。
取义舍生殇壮士,
赴汤蹈火毙豺狼,
抗争惨烈敌虽顺,
雪耻唯谋赤县强!

衡阳抗日纪念碑前
刘经纶
巍巍一塔耸前方,越看越高超上苍。
犹见烟云遮市野,仿闻枪炮荡玄黄。
景融山水九州壮,事播瀛寰万口香。
其上未书名与姓,有谁能使后人忘!
  
夜看电视连续剧《壮士出川》
刘经纶
时间一晃几多年,天府群英现眼前。
面垢何曾思抹脂,囊空从未想捞钱。
言如雷炸千山抖,血胜霞铺万代燃。
死字旗飘尤似火,夜观也见太阳悬。
  
爷爷的抗战   
梅子
 
爷爷最初上战场
他的手里只有一支红缨枪
虽然红缨枪比他的个头高出一大截
但他和伙伴们往山梁上一站
挥舞的红缨枪
依然让鬼子胆寒
 
后来 爷爷扛上了三八步枪
是从鬼子手里夺来的
爷爷枪法好
面对鬼子
一打一个准
只可惜
爷爷的子弹太少
不然 还不知会有多少鬼子
被爷爷打得嗷嗷叫
 
三年后 爷爷腰上插了一只驳壳枪
当了排长的爷爷很神气
他和战友们一起
搞伏击 炸铁路 端碉堡 除汉奸
爷爷的驳壳枪打出了名气
 
爷爷越来越威风的时候
不幸在战斗中负了重伤
被送回老家安养
他常常神志不清
在睡梦中为战友们呐喊
为他们冲锋陷阵加油
爷爷把毛巾当做一面红旗
整天扛在肩上
后来 在奶奶的搀扶下
爷爷呐喊了一天 欢呼了一天
没有谁认为他在做梦
这一天是
1945年9月3日

我们怎能忘记
——纪念抗战胜利七十周年
肖阁

风烟滚滚      历史沧桑
从一九三一年的九一八事变
到一九三七年的南京大屠杀
人间倾刻犹如地狱一般
滔天的毒瘤      罄竹难书
怎能让我们忘记!
 
30多万同胞
触目惊心的数字
中华大地一时支离破碎
人民置于水深火热的煎熬
抗日的怒吼在松花江激荡
正义之火在雨花台上燃烧
民族觉醒      大义不灭
中国共产党肩负使命
一篇《论持久战》
拨开了人们心中的迷茫
统一战线    千里绵延 
 
人民战争,万里汪洋
无数的先烈用献血和生命
铸就不朽的民族之魂
我们怎能忘记!
 
七十年后的今天
我们回望历史
抗日战争仍是一部英雄史诗
气吞山河
我们怎能忘记
继承英雄的遗志
勿忘国耻      强我中华
我们怎能忘记
八月的乡村
许持之
 
这是八月的乡村
 
阳光重于鸟的翅膀
风披着树林的时装
田野一片金黄
稻香袭人,牛羊满坡
便是心中的故乡
 
岁月恍如影子
一路飞奔而逝
人们习惯于生活的程式
日出而作,日落而宿
白天和黑夜本是不同的路段
现在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一枝枯葵
飘零如晚霞


 

(责任编辑: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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