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翻阅了一些研究船 一种思想的闪现是需要在历史与现实的反复映照中来完成的。船 在那个不可预知的动乱年代,王船山勇敢地面对改朝更廷、社会变革以及传统文化内在危机的历史挑战,站在历史的高端,对社会历史深刻反思,对传统文化批判总结,自觉置身于现实生活中,承担起从思想领域去反映时代精神的历史重任。乘槎以穷河源,纳川而归大海,推陈纳新,开辟生面,创立他那超越前人的博大精深、气势宏伟的思想体系。随着船山著作的刊行,船山学研究的深入和船山学说传播的广泛,其影响已远远超出学术的范围,不断走向社会,其务实求真、趋时更新的理论品质,闪烁出强烈的时代精神和经世致用的鲜明特点,从而具有时代生命力,对后世,尤其是近代中国的志士仁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从魏源、唐鉴到陶澍、贺长龄、曾国藩、郭嵩焘、左宗棠、彭玉麟,从谭嗣同、梁启超到孙中山、邹容、陈天华、章太炎、章士钊、宋教仁,从杨昌济到毛泽东、何叔衡、蔡和森等,无不直接或间接从船山学说中受到启迪,尤其是船山实事求是、趋时更新的唯物思想,儒家“正学”的伦理思想及其“以民为本”、“以德为本”、“德法兼治”、“严以治吏、宽以善民”等一系列政治思想,光芒四射,激励人们“改革中国与世界”。从曾国藩的日记中可以看到,从同治元年(1862年)至同治五年,曾国藩就先后论述船山《谈通鉴论》、《论文广义》等10多部著作,从中吸取“至诚实有”、“实事求是”、“力行第一”、“乾坤并进”、“一分为二”等思想营养,深入治国用兵的方略之中。 “戊戌政变”的那段英雄的历史在船山思想的熏召中书写。变法六君之重要代表谭嗣同对王船山更是推崇备至,他在长沙开办新学,设立南学会,还亲手编撰《船山学报》,其许多变法理论就直接师承于王船山。船山的“气一元论”的唯物主义自然观和“天地之化日新”、“更新而趋时’的运动观,从一开始便为维新变法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其次,船山“道随器变”的求实主变的历史辩证法和历史进化论,赋予了谭嗣同同顽固派和洋务派“冲决罗网”的强大的理论武器和思想储备。而且,维新派在批判君主专制和倡导民权时,对船山的民主思想也甚为重视,将他与民主启蒙大师黄宗羲相提并论。无怪乎,谭嗣同对其精神导师王船山作出的最后评价也是如此之崇高:“万物昭苏天地曙,要凭南岳一声雷”。 当历史不停地在自己的手头翻动,不难发现,其艰难演进的步履尤然径直引自于魏魏船山的深处,近代中国的民主革命走过的足记更是在弯弯的山路上印得深沉。 当腐朽的满清王朝在际会的风云中苦苦挣扎时,当民主共和的新型理念在中国近代史的扉页中隐隐萌动时,王船山的“汉室可禅、可继、可革,而不可使夷类间之’的“攘夷”思想,“扶长中夏”、“强干自辅”的民族独立自强思想,“抱刘越石之孤愤而命无从致”的光复思想,成为了清末资产阶级民主斗士揭竿革命战线上的一面面战旗。1884年,孙中山创立兴中会,其会员即在香港、南洋、日本一带传播王船山等人的民族思想;1902年,上海的革命者单独刊行王船山的《黄书》;1903年邹容作《革命军》,宣扬驱除满清,恢复中华;1901年,章太炎发表《驳康有为论革命书》,其主题思想即王船山的“不以一 在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历史进程中,中共创始人之一的何叔衡成为了船山思想的极力推崇者。1914年,船山学社刚刚成立,他就踊跃参加。1920年,他出任船山学社社长,并兼任船山中学校长,为研究、宣扬船山学说作出了贡献。毛泽 从研阅与船山有关的大量文献中,可以明显地感知到,船山思想对中国历史的影响有着无穷的深远,中国历史的脚步也一路沿船山的通幽处奋然走来,也必将注定向着当今或以后的更广更远的天地昂然走去。这不禁让我想起岳麓书院院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