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一段青春期的短暂恋情
2008年冬,成都市新都区。
11月2日,午后。我去星火工艺应聘。要交点材料费。
西南石油大学校道上。
同学,请问到工商银行怎么走?
眼前的男生,1米7几的个头,上身一件蓝外套,下身一条深色牛仔裤,手里抱着几本书,被我叫住,停下了脚步。
呃------我带你去吧,顺路。他的样子有些窘。
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交谈中,发现他并非不善言辞。相反的,他倒像是读了不少历史哲学方面的书籍。一些古文诗句,名言警句,也是信手拈来。
知道了他是经济管理学院的。但我认为他或许更适合学我的专业。
你到这边来做什么呢?他的好奇心似乎有些重了。
兼职。虽然并不想交谈,但是无法抵制他的热情。
图书馆楼下。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先去还书。
取款机就在图书馆对面。
本能的警惕驱使我朝身后看去。他站在2米外的地方,望着校门口。
吃了晚餐再走吧,我送你。
一盘青椒肉丝炒饭。我原以为他也没吃晚饭的。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暖暖的感动。
终于相信,有一种东西叫做,一见钟情。
2008年冬,成都市新都区。
11月2日,午后。我去校图书馆还书。
西南石油大学校道上。
同学,请问到工商银行怎么走?
眼前的女生,1米6出头的个儿,上身一件白色羊毛衫,胸前绣着只黑色的大熊猫,下身一条黑色的紧身裤,肩上斜跨着个红色的书包,一下跳到我跟前,停住了我的脚步。
呃------我带你去吧,顺路。我不知道怎么给他指路,毕竟校道的岔口很多。
她似乎很高兴,很放心地跟在我身旁。
交谈中,发现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温婉清丽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野性。她的眼睛真大,水灵灵的,似乎还会说话。我相信她不是我们理工学院的学生,因为她身上透露出来的灵气。
果然,她自称是邻校文学院的。
你到这边来做什么呢?我不由自主地问。
兼职。她的回答很简短。我知道了她在课余同时做着两份兼职。我想她要是学我的专业也是合适的。
图书馆楼下。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先去还书。
取款机就在图书馆对面。
离图书馆还有2米远的地方,我没再跟过去,把目光投向身后的校门。余光中,她回了一下头,似乎是看我还在不在。
吃了晚餐再走吧,我送你。
一盘青椒炒饭。她本以为我也没吃晚饭的。看着对面的女孩吃得很满足,我的心里一阵惬意。
终于相信,世上存在真正的,一见钟情。
11月9日,上午。成都市西玉龙街。我们买了辆二四的蓝色欧力克。
两个小时的车程,他载我。他的骑车技术真不错。
新都小镇。
累了吧,先走一段。我提议。
路边两排还算整齐的地摊,摊主们中有不少穿着奇怪的服饰。
这儿有很多少数民族同胞。他说。
哦。我刚才真有些回到家乡的感觉了。是的,多么像家乡的集市啊!
很多漂亮的首饰,可我没打算买。
挑一个试试。他兴致勃勃。
我的兴致被他挑动起来。
一条心形的项链,里面嵌着莲座观音,在阳光的照耀下,银光闪闪。
来,我给你戴上。
我低下头,脸红。
好看么?我仰着头,好让他好好看看我的颈子。
好看,好看。他欢喜地说。
老板。怎么卖?我把手伸进包里。
别,我送你吧。他不容分说的抓住我的手。他的手很有力,暖暖的。他的眼睛里是不可抗拒的坚毅。
11月9日,上午。成都市西玉龙街。我们买了辆欧力克自行车,蓝色,二四的。
两个小时的车程,我载她。她真轻,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起“轻若飞燕”一词,还有几千年前那个名叫赵飞燕的掌上舞女。
新都小镇。
累了吧,先走一段。她提议。
路边两排并不显得凌乱的地摊,摊主们中有不少穿着和我们不一样的服饰。
这儿有很多少数民族同胞。我怕她不解。
哦。我刚才真有些回到家乡的感觉了。我想象着她出生的那个江南小镇,定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
很多漂亮的首饰,我想她那么白的皮肤戴上肯定好看。
先挑一个试试。我的大脑神经一下兴奋起来。
她也跟着我高兴起来。
一条嵌着莲座观音的心形项链,被阳光一照,闪着夺目的银光。
来,我给你戴上。
她温顺地低下头。我的手有些发颤。
好看么?她仰起戴了项链的脖子,盯着我问。眼中一泓清泉在涌动。
好看,好看。我躲开她的目光。转而看着她的脸。她的脸白里透红,真像一朵出水芙蓉。
老板。怎么卖?她欲往包里掏钱。
别,我送你吧。她的手被我一把抓住,一股清凉传到我手心。她的手真小,软软的,像海绵。她的眼睛里是无可奈何的顺从。
11月11日。
《画皮》你看了没?
没。怎么啦?
我们学校晚上放映露天电影,过来看吧?
好。
我骑车过去,等你下课。
嗯。
四川音乐学院,喷泉广场。电影已经演了一会儿。感觉还不错,画面很清晰。上回在网上没好好看,真可惜。
可我们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牵起我的手。
我本能的闪开。
他再次捉住我的手,紧紧地,不肯放开。
他的手真大,很有力,我的手无处可逃。
相识的第十天,我们恋爱了。
人工湖里,芙蓉盛开,亭亭玉立。
湖畔小道上,路灯昏暗,两天人影被拉得老长。
永远也别对我说那句话。我说。
三个字的?他问。
嗯。我答。
那句不轻易说出口的话?他追问。
嗯。我点头。
为什么?他又问。
因为我不愿意相信,也不想要承诺。我想我是怕受伤害。
11月11日。
《画皮》你看了没?
没。怎么啦?
我们学校晚上放映露天电影,过来看吧?
好。
我骑车过去,等你下课。
嗯。
四川音乐学院,喷泉广场。电影早已开演。画面真清晰,感觉不错。以前没听室友劝告去看 ,真可惜。
可我们却人在曹营,心在汉。
我试着去牵她的手。
她飞快地躲开。
鼓足勇气,我再次抓住她的手,紧握在手心,怕它再次开溜。
她的手做了几次无力的挣扎,最终可怜地躺在我的手心。
相识的第十天,我们开始恋爱。
人工湖里,芙蓉花开得正好,亭亭玉立。
湖畔小道上,路灯昏暗,地上两条人影缓缓移动。
永远也别对我说那句话。她的请求。
三个字的?我的猜测。
嗯。她的回答。
那句不轻易说出口的话?我想确定。
嗯。她点头。
为什么?我有些不解。
因为我不愿意相信,也不想要承诺。我尊重她的请求。可她不知道,我原本是想在校门口分别时在她耳边说那句话的。
11月29日,中午。
我们都还太年轻,还是分手吧。我提议,话语里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我买了8个苹果。他4个,我4个。
愿我们今生平平安安。我的祝福。
那自行车咋办?他问。
你用的时候多,你留着吧。他自答。
那,我给你那一半的MONEY吧。尽管觉得这样有些庸俗,但我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不。要不,晚上请我吃串串香吧。晚上我们再谈这个事。我想他或许还需要考虑。
他载我到钟楼客运站,我去成都。
晚,6:37,我站在650公交上,拥挤,疲乏,却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手机铃响。
什么时候回?我去接你。他的短信。
很快的,车到站了。
茫茫夜雾,华灯初上。灯红灯绿,人来人往。
不时有车主过来搭讪,我一副不与陌生人说话的表情,他们无趣地走开。我感觉有点冷,内心开始焦虑。
良久,他的身影出现在十字街头对面。
冷了吧,戴上。他取下脖子上的围巾,硬是给我围上,然后会心一笑。那是我用了半个夜晚给织的,一半黑色,一半白色,一朵朵参差错落的小花,真是可爱。我也给自己织了一条一样针法的,一半白色,一半黄色。黄色的部分本来是要用桃红的,可当时没有找到那种颜色的毛线。
袁记串串香,座无虚席。
我想吃干锅。车后座,我提议,用一种近乎不容商量的语气。我想起曾经在干锅店当服务员的日子了。那时,几乎天天吃干锅,总没完全腻烦。
正因小区,某餐馆。这个房间的客人只有一对男女,似是一对恋人。我们找了斜对面的桌子坐下。我们要了小份香辣虾。
话不多,依旧给彼此碗中夹菜。
吃到最后,锅里还剩最后一只红虾。
他夹到我碗里,我再夹到他碗中。如此反复,N次。
不吃了它,别想分手。他使出杀手锏。
送到唇边的虾,已经有了丝丝凉意。
我身上的钱不够。
AA制吧。我恳求。
不行。要么我付,要么你付。不然就别分。你选吧。他眉头上扬,一脸的得意。
好吧。我收起桌上的零钞,目送他到收银台,一脸的无奈。
再送你最后一次吧。
两个学校之间,是一条直线。三个十字路口。
他推着车。可我想早些回去。来回三个小时的旅程,我感到很累。
我脚痛。
推你吧。
我们家乡,就是这样子接新娘子的。他若有所思。
我诧异。
那是以前。现在都用的小车,连最没钱的人家都是。他继续。
我也喜欢传统文化。比如手工艺画,比如蜀绣。
最后一个十字路口,红色的校门在夜雾中依稀可见。
下来。不容推辞的命令。
还没到呢。我委屈地抗议。
手机音乐《吻别》被他强行停住。
车钥匙,拿去吧。他掏裤兜。
不用了,你留着吧。我有些不忍心。
绿灯。
你的绿灯,我的红灯。
正揣摩他话中的含义,灯已转红了。
记得吃早餐。
嗯。
还有,每天一个鸡蛋。
会的。
回去后一定给我发个信息。
好。
我的叮咛,他的应答。
绿灯。红灯。我们依然僵立在原地。
别这么不坚定。他似乎有些生气了。
你先转过去。
他不动。
绿灯。
你太固执了。甩下一句,我赌气地,用力一蹬车。
感觉身后有双眼睛,依然注视着,我的身影。我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回去。
恋爱19天,我们快乐地分手了。为了自由。
可那不过是一个善意的谎言。我不忍心告诉他真相。
11月29日,中午。
我们都还太年轻,还是分手吧。她的提议中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她买了8个苹果。她4个,我4个。
愿我们今生平平安安。她的祝福。
那自行车咋办?我问。
你用的时候多,你留着吧。我抢先回答。
那,我给你那一半的MONEY吧。她的话里有些犹豫。
不。要不,晚上请我吃串串香吧。晚上我们再谈这个事。一方面,我不想她心中有愧;另一方面,我想知道事情还有没挽回的余地。
她去成都。我内心很想陪她去,可事实上,我只把她载到钟楼客运站,
晚,6:37,我望着电脑屏幕发呆。心有种被掏空的感觉。她的头像是灰色的。
我掏出手机。
什么时候回?我去接你。我按下发送键。
我把自行车推下楼,直奔钟楼。
夜雾茫茫,华灯初上。灯红灯绿,车水马龙。
我骑着车,心急如焚。可偏偏路上尽是红灯。
良久,终于看到她了。孤灯下,孤影伶仃。
冷了吧,戴上。我取下脖子上的围巾,硬是给她围上,然后满意地笑了。那是她用了半个夜晚给织的,一朵朵黑白相间的小花,真是可爱。当然,她还给自己织了一条一样针法的,一半白色,一半黄色。
袁记串串香,客人爆满。
我想吃干锅。车后座,她的提议不容商量。我知道她曾在干锅店做过服务员,却没想到她没吃腻。
正因小区,某餐馆。房间里的客人只有一对恋人模样的青年男女。我们在他们斜对面的桌旁坐下。
服务员端上一小锅香辣虾。
不想说什么,互相给对方夹菜,一如以往。
吃到锅底堆积起满满的油,最后一只虾腆着红红的肚皮。
我把它夹到她碗里,她再夹回我碗中。如此反复,N回。
不吃了它,别想分手。我心中喜忧参半。
她用嘴接过我送到唇边的虾,极不情愿的。
她带的钱不够。
AA制吧。她的眼睛里有恳求。
不行。要么我付,要么你付。不然就别分。你选吧。我窃喜,期待她最后的抉择。
好吧。她收起桌上的零钞。我失望地走到收银台。
再送你最后一次吧。
两个学校之间,一条直线,串着三个十字路口。
我没有骑车。我想和她多待一会儿。
我脚痛。
推你吧。
我们家乡,就是这样子接新娘子的。我的思绪回到小时候。
她的脸上挂满问号。
那是以前。现在都用的小车,连最没钱的人家都是。我补充道。
我也喜欢传统文化。比如手工艺画,比如蜀绣。
最后一个十字路口,茫茫夜雾中,红色的校门依稀可见。
下来。我的态度有些生硬,可我知道自己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还没到呢。她抗议,脸上写着委屈。
我狠下心,按住了手机音乐,《吻别》的叫嚣戛然而止。
车钥匙,拿去吧。我把手往裤兜里掏。
不用了,你留着吧。她语气缓和。
绿灯。
你的绿灯,我的红灯。我想她应该明白我话中的含义。
记得吃早餐。
嗯。
还有,每天一个鸡蛋。
会的。
回去后一定给我发个信息。
好。
她的叮咛,我的应答。
绿灯。红灯。我们谁也没勇气先离开。
别这么不坚定。我怕自己不够坚强,在她面前。
你先转过去。
我决定这回不听她的。
绿灯。
你太固执了。她生气了,甩下一句,用力地蹬车。
目送她的背影,在夜幕中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我的眼也跟着模糊了。车进了校门,拐了个弯,不见了。我开始转身往回走。
恋爱19天,我们快乐地分手了。为了自由。
这是她给我的理由。可我还是不明白:既然如此,何必开始?然而,我尊重她的选择。
11月30号,早上,收到他的短信,头天晚上发的。记得昨晚回来后我就睡了,没有看到他的信息。我睡觉一向很沉。
中午。网上,他的头像亮着。
良久,他的头像动了。
上午干嘛?
去了星火。拿第一幅成品画《心中玫瑰》。回来后把地给拖了。你呢?
打羽毛球打到十点半,然后上网。
想问他下午的打算,看到头像旁的笔正划着,没再发过去。
下午干嘛?
星火工艺。你呢?
我想去上课。
他们平时课不多,可星期天下午有选修课。
关了电脑,驱车去正因小区。
笔直的路,好长。忘带手套,雾把手弄得生疼。
泪,不听使唤的掉下来。
我是错误的。心中有个声音在说。现实是残酷的,可我的心不能跟着再残忍了。
下了课到后门来一下吧,有人找。我小心翼翼地给他发了短信。
他剪了头发。显得更干净了。
吃了晚餐没?我开口的第一句话。
中餐也没吃。他答。
早餐呢?我追问。
没。他站在我面前,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请你吃吧。把昨晚的给补上。我不忍心责怪。
我点了他喜欢的回锅肉和鱼香茄子,还有一个酸菜粉丝汤。
天黑了。我让他送我回家。
那不分了?他笑着问。
我红了脸。那我以后晚上一个人回家咋办?
不是有自行车吗?
但是----我怕-----
那这样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以前不都这样的吗?
但是现在情形不一样了呀。
如果地震了怎么办?
不会的。地震的时候你还不在这。我在病床上。
如果地震了,你会不会第一个来找我?
那要看什么情形。
我自己回去。我赌气地跳下车。他不肯给我车,我准备走路。
走了几步,前方有些黑。我又回转身,他依然站在原处。
我扑进他的怀里,泪水不争气的滚出眼眶。他用双手抱着我,紧紧的。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靠在他的肩头,我决定不再胡思乱想,好好爱。从此,不抛弃,不放弃,只要相依相守,共同承担风雨。
分手的第二天,我们又开始恋爱了。
11月30号,中午。网上,她的头像亮了。
和朋友谈完心事,我点了她的头像。
上午干嘛?
去了星火。拿第一幅成品画《心中玫瑰》。回来后把地给拖了。你呢?
打羽毛球打到十点半,然后上网。
下午干嘛?
星火工艺。你呢?
我想去上课。
我们平时课并不像她们排的满满的,可星期天下午有选修课。
她的头像成了灰色。我也下线,收拾课本准备去上课。
课堂的气氛依然浓烈,讲师在上面说着笑话。要是平时,我的兴致肯定高涨。可如今,一切都让我感到厌烦。无聊的游戏,一场梦而已。我给在远方上学的高中同座发着短信。昨晚,没收到她的回信,我一宿没睡好。她肯定是睡下了。我试着安慰自己。
我提前下了课,去理了头发。那么久不打理,都快长到耳根了。回到寝室。手机振动。她的短信。
下了课到后门来一下吧,有人找。 直觉告诉我,找我的人肯定是她。
吃了晚餐没?她的第一句话。
中餐也没吃。我答。
早餐呢?她追问。
没。我实话实说。
请你吃吧。把昨晚的给补上。她居然没有责备我。
服务员端来了菜,是我最喜欢的回锅肉和鱼香茄子,还有一个酸菜粉丝汤。
天黑了。她让我送她回家。
那不分了?我喜出望外。
她红了脸,好像一个认错的孩子。那我以后晚上一个人回去咋办?
不是有自行车吗?
但是----我怕-----
那这样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以前不都这样的吗?
但是现在情形不一样了呀。
如果地震了怎么办?
不会的。地震的时候你还不在这。我在病床上。
如果地震了,你会不会第一个来找我?
那要看什么情形。我偷眼瞧着她的反应。
我自己回去。她赌气地跳下车。我没给她车,她准备走着回去。
我站在原处没有动。直觉告诉我,她还会再回来的。
果然,刚走了几步,她就回转身,扑进我的怀里,我用双手紧紧地搂着她,不想再失去。我爱你,真的。尽管有过约定,但还是决定把爱说出口。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呜咽,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到我的颈子里,滚热滚热的。
分手的第二天,我们又开始恋爱了。
11月19,晚。我在上网,和成都那家兼职网站的同事在聊。
荷花仙子(18:56:20): 我们的健康证什么时候可以去拿?
蜡笔小新(18:57:01): 早就到了啊。
蜡笔小新(18:58:23):不过只有你的。你男朋友没有办到健康证。
荷花仙子( 19:05:39):是因为那个遗传病史吗?他跟我提到过。
蜡笔小新(19:06:04): 医生说不能治根。
蜡笔小新(19:10:01):为了你以后的幸福,你还是趁早离开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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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这并不是一篇完全意义上的小说,因为我所记录的是一个发生在我身边的真实故事。我几乎没有作任何改动——大到故事情节,小至时空细节。因为我想给我们的青春一个原汁原味的叙述。据后来故事的男女主人公间接告诉我的:那条链子的接头坏了,那辆自行车后来被窃了,再后来,他们就跟我们身边的许多大学生恋人一样,因为某些原因产生了分歧,并最终分道扬镳,而那天正是大年初一一—全家团圆的日子。于是,去年冬天我为他俩写下的这些本是记录的文字,到这个夏天再被整理时就变成了纪念。除了遗憾——对于故事的结局——我不知还能说什么。或许,正像孟京辉的“实验戏剧”一样,我们也在不断地尝试着、体验着,不止爱情,更是我们的生活。因为,这就是我们的青春。
2009年夏于新都四川音乐学院女生公寓
(本文已入围四川音乐学院戏剧系举办的首届“我们的青春”征文大赛二等奖,被评为优秀作品)
(责任编辑:百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