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目礼》研讨会暨新闻发布会上的演讲
欧阳君山
不少朋友建议老夫回避“颠覆”一词,难道谁规定了西方经济学就不能颠覆?古希腊哲人亚里士多德教导我们:“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中华先哲文天祥教导我们:天地有正气,于人曰浩然!难道我们注定就要低三下四?注定就要猥猥琐琐?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够堂堂正正呢?为什么就不可以气贯长虹呢?老夫只恨其生也晚,这种逻辑上极其糟糕的玩意儿三百年前就应该颠覆!
——题记
茅于轼先生说注目礼思想“整个颠覆了经济学”,但咱们还是从一个最平常的问题开始,那就是:人真正需求什么?或者说,人真正追求什么?
很多人会一脸纳闷,这也是个问题,太史公早已经妙笔生花,作出十分鲜明而干脆的回答:“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绝对没有错,就像物体的运动从来就不是无缘无故的,人的行为也从来就不是无缘无故的,而所谓的缘故,就是选择的原因,从算计的角度来表述,就是利!问题在于:利要如何来解释?利究竟是什么呢?
利当然就是物质的利嘛,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你在任意一个国家的任意一个城市的任意一个街头,抓住任意一个行人,问一问:您这么行色匆匆都在忙活些什么呢?他或她肯定会告诉你:为了生计呗!这人活着,只要一口气不断,就要吃喝住穿行,没办法呀!如果他或她没骂你“神经病”,他或她的脸上都极有可能露出不屑来:装什么装,这还用问!
人需要物质的利,这一点毋庸置疑,而且亘古不变,甭说别的,人为了自身的再生产,就时时刻刻需要能量的输入。咱们讲注目礼,别说致礼,就是每注目一次,都需要能量的消耗呀。据说,某城市有一家街头杂技团,常表演一些稀奇古怪的新花样,其中就包括忍饥挨饿。一天,又有人在铁笼中表演忍饥挨饿,好几天不吃饭。有好事者问:你这干啥子嘛,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那人率言:“正是为赚点钱混口饭呀!”瞧瞧,绕来绕去还是要吃饭,还是老百姓的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可人究竟需要多少物质的利呢?大致有两种回答,第一种回答:人的物质享受具体多少不论,但有一点是肯定,那就是人的物质享受有限,甚至可以说极其有限。江苏华西村原村支书吴仁宝先生有一句座右铭,如今也是整个华西村的座右铭,据称就用石碑刻在华西村口,随时让人注目,内容就是:“家有黄金数吨,一天也只能吃三顿;豪华房子独占鳌头,一人也只占一个床位。”
应该说,这句话的道理最为朴素,没有谁不明白,没有谁能反对,我们的物质需要和享受的确有限,因为我们的肉身原本有限——极其有限。拿吃来说,就是浑身长满嘴巴,不停地吃,但不也只有一个肚子去容纳和消化吗?
但奇怪的是,人一个个在现实上表现出来的却是欲壑难填,乃至欲望无穷,得一寸,进一尺;有一尺,要一丈,我称之为“天天向上,前途渺茫”,有诗为证,给大家念念:
终日奔波只为饥,方才一饱便思衣。
衣食两般皆俱足,又想娇容美貌妻。
娶得美妻生下子,恨无田园少根基。
买得园田多广阔,出入无船少马骑。
槽头拴了骡和马,叹无官职被人欺。
县丞主簿还嫌小,又要朝中挂紫衣。
做了皇帝求仙术,更想登天跨鹤飞。
若要世人人心足,除是南柯一梦西。
请不要感慨,更不要装,这个打油诗点破的可能是我们每一个人心里面的感觉,极其坚强,极其真实。不客气讲,不是大彻大悟或是大祸临头,人心里面这种“天天向上,前途渺茫”的感觉丝毫也不会动摇。文强就是鲜活的例证,在重庆市廉政教育基地,播放有一段文强声泪俱下的啼哭:“人活着不就一日三餐,睡觉一张床嘛,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要到最后才明白,为什么要到失去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最宝贵的。”老夫的回答是:没办法,人就有这么贱!
这就是对人究竟需要多少物质的利的两种回答:一种是肉身有限,一种是欲壑无穷。谁对谁错呢?两种回答都是对的,谁能不承认我们就是“站起三碗饭,躺下三尺床”?谁能否认认我们不是“天天向上,前途渺茫”?我们的政治教课书乃至重要的政治报告都鲜明表示要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和文化需要。
但明摆着的就是,两种回答针锋相对,这在形式逻辑上是不允许的,即我们不能够在接受A的同时接受非A。怎么办?不是吴仁宝的座右铭有什么错,而是我们应该紧接着往下去思考:既然我们的物质需要和享受都有限,可我们为什么还要追求家有黄金数吨?为什么还要追求豪华房子独占鳌头?为什么我们虽不能享有却又要追求占有——为什么呢?咱们不妨看看马克思怎么说,在《雇佣劳动与资本》一文中,马克思写有这样一段话:
一座小房子不管怎样小,在周围的房屋都是这样小的时候,它是能满足社会对住房的一切要求的。但是,一旦在这座小房子的近旁耸立起一座宫殿,这座小房子就缩成可怜的茅舍模样了。这时,狭小的房子证明它的居住者毫不讲究或者要求很低;并且,不管小房子的规模怎样随着文明的进步而扩大起来,但是,只要近旁的宫殿以同样的或更大的程度扩大起来,那么较小房子的居住者就会在那四壁之内越发觉得不舒适,越发不满意,越发被人轻视。
人多认为,马克思最伟大的发现是“剩余价值学说”及建立科学社会主义;在我看来,马克思最伟大的发现就是这里所揭示的人的需求问题的症结,那就是人与人的比较,马克思说得比较学术化,其原话是:“我们的需要和享受是由社会产生的,因为我们对需要和享受是以社会的尺度,而不是以满足它们的物品去衡量的。”所谓的社会产生,其实就是人与人的比较产生;所为的社会尺度,就是人与人的比较尺度。
那人还是真的欲壑无穷吗?必须回到人与人的比较,比较可以让人欲壑无穷,或者说,人之所以表现得欲壑无穷,正是与人比较的结果。但通过一定的比较,人也可以变得知足,甚至人的物质需要都能够嘎然而不需要,有这样一首小诗:
满街都是新鞋
我是多么寒伧
缠着妈妈一路哭闹
直到突然看到
一位失去了腿的人
这并非小孩子充满恶毒或饱含同情,它只是揭示人心灵深处的真实!如果说坏,还有更坏的,那就是放弃自己的物质需要乃至生命,只要别人也不能实现自己的物质需要。这是邵燕祥先生写的一首叫《嫉妒》的诗:
一棵树看着一棵树
恨不能自己变成刀斧
一根草看着一根草
甚至盼望着野火延烧
邵先生的诗也不是恶毒,而只是揭示人心灵深处的真实。如果说坏,老百姓的话更坏,有句俗语叫“别人死老婆等于自己娶媳妇”,别人死老婆是事实,可自己并没有真的就娶到媳妇,可为什么却等于娶媳妇呢?这就是我们人——通过与人相比较来获得意义,通过与人相比较而获得价值,整个生活在人与人的比较当中。
人固然需要吃喝住穿,需要一切应该有的物质享受,但没有谁单纯追求物质的利,进一步讲,也没有谁单纯追求权力,也没有谁单纯追求名声,也没有谁单纯追求快乐或幸福,没有谁单纯追求任何一种东西,人是在追求一种人与人之间的东西,如果说利益,不妨称之为“人间”利益!如果说需要,法国启蒙思想家霍尔巴赫有句话表述得非常好,人最需要的东西乃是人——这就是注目礼!
很多朋友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没错的,我们平常所谈的很多东西都与注目礼紧密相关,比如说虚荣,比如说尊重,比如说面子,比如说自我实现,比如说承认,比如说社会性,还可以列出很多,注目礼的确包含这种种含义,但注目礼又远不止于此。那注目礼的根本大义是什么呢?
当注目礼思想在北京精英圈不胫而走,不时有朋友问:“注目礼是什么意思呀?”有时候会高谈阔论,但常常也微微一笑,倒打一耙:“别这么严肃,行不?也不打听我的家门,咱自报吧,我叫‘欧阳君山’,欧阳君山的‘欧阳’,欧阳君山的‘君’,欧阳君山的‘山’。”朋友乐了:“哪有这么报家门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嘛!”不是别的什么药,就是灵丹一颗——注目礼!
注目礼的意思极其简单,那就是:人,不只是人,也包括物,世界上、天底下乃至宇宙中的一切,都不能自己证明自己的存在,自己肯定自己的价值,必须透过他人或别物来揭示和判定,要不然,就沦为循环论证,用老百姓的话讲,老鼠爬称钩——自己称自己。这就是注目礼,乃最最基本的思维铁律:自证非法!有谁会不懂得注目礼呢?在人类知识的全部概念中,没有比注目礼更简单的了!如果有谁说注目礼深奥难懂,我没空注目非礼,你自己去哭吧!
但美国大作家马克·吐温一句话说得好:问题经常在于人们深以为然而不尽然的地方。人们虽然不是不懂得注目礼,但的确不准确懂得注目礼究竟意味着什么,没有对注目礼细加分辨,以为不过尔尔,这正是咱们做的一个重要工作,从自证非法出发,至少可挖掘出注目礼的三重基本含义:
首先是自然连接主观和客观。众所周知,主观和客观是哲学上的一对基本概念,在西方哲学史上,对主客观的讨论层出不穷,至今也可以说是未有定论,公说公的主客观,婆说婆的主客观,进而分出形形色色的派别及主义,比如我们曾见过的所谓主观主义和客观主义,甚至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注目礼快刀斩乱麻,所谓主观就是“我”观,客观就是别人观,即“我”的看法和意见如果得到别人的认同,主观即上升为客观,认同的人越多,客观度也就越大。日心说原本比地心说明显更客观,但当时的主流就是不承认,所以也被认为主观,甚至被视为异端。
其次是悠然解决价值度量问题。事物的价值要如何度量呢?这不仅是一个经济学问题,实质上也是一个社会学和政治学问题。比如说一个南瓜,它价值几何呢?肯定不能用南瓜来度量,因为一个南瓜就是一个南瓜,而必须借助于别的商品来度量,比方一个南瓜价值两个西瓜,或一个南瓜价值三条丝瓜,或一个南瓜价值半本书。这不是我说的,从我所了解的情况,是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提到的,他说一种商品不可能自己度量自己,而必须通过交换、借助于别的商品来进行。注目礼也就这意思,自己肯定自己,自己欣赏自己,自己尊重自己,自己承认自己,自己注目自己,自己致礼自己,说自己是全球顶级富豪比尔·盖茨,就是比尔·盖茨;说自己是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就是潘基文;说自己是什么,就是什么,一个人自成一个意义世界——这种人大家见过吗?我见过,在疯人院,是精神病!
第三是天然表现为人的需要。这就是咱们刚才前边所讲的,不再重复,但特别想补充一点:注目礼作为人的需要所包含的种种含义,如虚荣、尊重或面子,平常大家都在谈,马斯洛甚至用一个需求层次论把人的全部需求一网打尽,可为什么却不能够谈透,更不能抽象出注目礼来建构思想体系呢?这就是高度问题,马斯洛,也包括别的心理学家及别的学者,他们在谈论注目礼作为人的需求时,缺乏基本逻辑的高度,他们可以说是为需求而论需求,而注目礼首先是一个基本逻辑概念,那就是自证非法,而作为人的需要,不过是自证非法的天然表现,所以清澈见底。现在看来,人的需求问题特别不简单,单纯为需求而论需求,可能根本就说不清的。还是大改革家王安石说得好呀:“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这就是从逻辑上的自证非法演绎出的注目礼三个基本含义,也可以说还有一个基本含义,那就是注目礼也十分轻松地解决了社会学的基本问题应该也算整个哲学社会科学的一个基本问题:人为什么是社会人?正因为人的需求在注目礼,人不得不进入社会,成了社会人,这里不详细展开了。
再回到茅于轼先生所说的注目礼思想“整个颠覆了经济学”的问题,这也是最早发现注目礼理论的另外两位伯乐也就是邹东涛先生和卢周来先生的共同看法,也正在成为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的共同看法。前不久有一位知名经济学家在电邮中对我警告和劝导,大意是:君山,你对西方经济学的批判我不敢苟同,西方经济学是我我读到的最讲逻辑的学问,已发展近三百年,难道史上也包括现在的济济精英都在吃干饭?
我现在作一个公开回应,因为这恰恰也是我深感迷惑的一个问题,老夫自从几年前接触西方经济学以来,对西方学术精英们把经济学折腾达近三百年之久、至今仍似懂非懂深表吃惊,只能够遗憾地说:济济精英们不只是在吃干饭,而且一直在吃软饭!谁的软饭?这个人就是西方经济学的老祖宗、被誉为“经济学之父”的亚当·斯密!但亚当·斯密的软饭真的香吗?
咱们还是让亚当·斯密自己来说吧,回到人的需求问题这一点,人的劳碌和忙碌真的是在满足吃穿或者说生活必需品吗?亚当·斯密说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辛苦和劳碌是为了什么呢?贪婪和野心,追求财富、权力和优越地位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是为了提供生活上的必需品吗?那么,最低级劳动者的工资就可以提供它们。”(见《道德情操论》第60页,商务印书馆,1997年11月第1版)
不是为了生活必需,那是为着什么呢?斯密先生再一次直截了当地问道:“遍及所有地位不同的人的那个竞争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呢?按照我们所说的人生的伟大目标,即改善我们的条件而谋求的利益又是什么呢?引人注目、被人关心、得到同情、自满自得和博得赞许,都是我们根据这个目的所能谋求的利益。吸引我们的,是虚荣而不是舒适或快乐。”(见《道德情操论》第61页)
有诗云: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我补充一句:遇上注目礼,自由也让道!斯密先生写道:“尽管这(注:即为注目礼而辛劳而奔波而操劳)会产生一种约束力,使他随之失去自由,然而,人们认为,这使大人物变成众人羡慕的客观对象,并补偿了因追求这种地位而必定要经历的种种辛苦、焦虑和对各种欲望的克制;为了取得它,宁可永远失去一切闲暇、舒适和无忧无虑的保证。”(见《道德情操论》第62页)对注目礼而言,自由算个什么鸟!
你们的老祖宗根本就不认为人是在追求财富极大化,事实上也没有谁在真正追求财富极大化,财富充其量只是一个工具和载体,那我们还谈什么经济学呢?第一步就错,基础就错,还谈什么做学问?那不是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跑越远吗?差以毫厘,谬以千里,西方经济学还没开始就差了一万里。最早界定“经济人”概念的约翰·穆勒曾旗帜鲜明表示:“没有一个政治经济学家会如此荒谬地认为人类事实上如此(注:即人追求财富极大化),但这种假设是这门科学研究的必要方法。”我们天天在谈论经济学,却连人真正的需要都不能扣住,从一个明显不符合事实的“经济人”假设出发,把理论大厦建立在沙滩上,难道还不荒唐?
不少朋友建议老夫回避“颠覆”一词,难道谁规定了西方经济学就不能颠覆?古希腊哲人亚里士多德教导我们:“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中华先哲文天祥教导我们:天地有正气,于人曰浩然!难道我们注定就要低三下四?难道我们注定就要猥猥琐琐?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够堂堂正正、不可以气贯长虹呢?
老夫只恨其生也晚,西方经济学这种逻辑上极其糟糕的玩意儿三百年前就应该颠覆。如果三百年前就颠覆了,人类社会可能就没有近现代的黑暗历史!如果三百年前就颠覆了,大自然可能就不会有今天的千疮百孔!如果三百年前就颠覆了,人类就不会有今天的忙忙如热锅蚂蚁、惶惶如丧家之犬!
睁开我们的双眼,开启我们的良知,不要再鹦鹉学舌!睁开我们的双眼,开启我们的良知,不要再人云亦云!睁开我们的双眼,开启我们的良知,不要再不懂装懂!因为今天不是介绍和开展注目礼的演绎体系,但老夫还是愿意略举一例,这就是价格,我们的财经界天天在讲价格——均衡价格,市场机制之所以能够实现对资源的最优配置,就因为市场有价格指引,有均衡机制。可财经界真正懂得均衡价格吗?我知道他们要说:市场如果供不应求,商品涨价;供过于求,商品降价,在人性自利的张力下,市场会自动发现均衡价格,并趋于均衡。
——错!错在哪?话一点没有错,千真万确,错在缺乏一个主语“我”,任何的价格谈判和市场算计,都必定是有具体的“我”,都必然得有具体的“我”,我们不能够笼统讲一个人性自利,或者说,不能够笼统以一个人性自利大而化之,人性自利也必须具体落实到具体的“我”。可我们的经济学教科书在谈论经济学最核心的均衡概念,却没有“我”!脱离“我”谈论任何一个经济学的概念,都叫抽象谈论,是不可饶恕的大错。为什么说是不可饶恕的错误?就是因为话一点都没有错,但缺乏作为灵魂的“我”,很能够迷惑人和麻痹人呀!事实上,这不只是人们很容易犯的一个理论错误,而且在生活中也经常会犯,人们会很轻易不把“我”考虑在内,有一个小故事是这样讲的:
一个忏悔者来到教堂,对神父说:“神父,我错了。”
神父说:“只要你认错,主一定会原谅的。”
忏悔者说:“我偷了一个人的自行车,现在我要把它交给您。”
神父说:“不!不要给我,把它还给失主。”
忏悔者说:“我已经问过他了,可是他不要。”
神父说:“那你就收下吧。”
下班后,神父发现他停在后院的自行车不见了!
神父万万没想到,忏悔者说的和偷的就是他本人——“我”——的自行车。言归正传,按均衡机制,在一个特定的市场系统,由于各方构成自由交换关系,此方满足彼方的需求,彼方也满足此方的需求,各方是可以相互反制和平衡的。但迄今为止,人类所实践的市场经济导致的却是贫富分化和经济危机,甚至革命烈火,连个均衡的影子都没有。这是为什么?为什么理念与现实的反差悬如天壤呢?可一言以蔽之,那就是我们现有的经济学大搞抽象谈论,并不真正懂得均衡价格,包括最近的国际金融危机在内,原因都在于我们并不真正懂得均衡价格,但现实上却到处在无条件套用。
不只是均衡价格缺乏主语“我”,整个西方经济学、西方经济学整个都是在脱离“我”抽象谈论人性自利,尽管口口声声的都是人性自利。注目礼思想就是真正回归“我”,紧扣“我”,真正一个最抽象也最具体的“我”在社会上会怎样追求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这是注目礼思想之所以能够颠覆西方经济学的另一个根本原因,甚至可以说是更为重要的根本原因,也是注目礼体系不同于其他任何思想理论最鲜明的地方。
大伙儿都知道,天底下没有真正公有的价值,一切价值都必须产权清晰,能够还原到“我”,要不然就造成所有者缺位;老夫今天补充,学术上没有真正公有的概念,一切概念都必须产权清晰,能够还原到“我”,符合“我”的算计,符合“我”的利益最大化,要不然就造成含义模糊,定义不彻底,如果脱离“我”,就像老夫刚才讲的均衡价格的例子一样,请立即交给老鼠的牙齿!女士们,先生们,现实价值与理论概念是应该对应的呀,你们为什么平常大谈价值要产权清晰却又容忍概念脱离“我”呢?!
我本温柔,但今天还是要激昂一下,西方经济学诞生到现在,已发展近三百年,依老夫之见,至少可荣膺三枚大勋章,平均是一百年一枚大勋章:
第一枚大勋章:可笑!
第二枚大勋章:可怜!
第三枚大勋章:可悲!
没人哭啊?那为什么不给点掌声?是不是还需要颁发一个录取通知书,老夫现在就给:
西方经济学,注目礼大爷喊你回家读书!
今天老夫就是要透过新闻界向学界尤其是首先向财经界喊话,西方经济学的基本概念都需要重新检讨,从交易开始,包括价格,一直到市场机制本身,都需要反省。说什么交易,说什么均衡,说什么产权,说什么有限理性,说什么自发秩序,都是似懂非懂的东西,这还是客气的说法,不客气讲,一塌糊涂。近些年来,财经界关于房地产问题可说是群魔乱舞,你方唱罢我登场,把老百姓搅得无所适从,根本症结就在于我们的财经界连均衡价格是怎么形成的也不真懂,更不懂得市场究竟是一种什么机制。不要再折腾了,消耗的是你们自己的精力,污辱的是你们自己的智商。算我求求大伙了,做学问要善于返本归源,要敢于正本清源,要能够实事求是!
拿破仑有言:“自信就是我的命运。”我喜欢!但老夫之所以自信,自信人生两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不只是因为老夫相信自己,更重要的是,老夫相信你们,相信你们自己的理性,相信你们自己的智慧,相信你们自己的良知!一旦你们走进注目礼,你们跳出的将是繁琐哲学,获得的将是简单统一!你们脱离的将是低级庸俗,获得的将是豁然开朗!你们失去的只是狭窄局促,获得的将是整个天地,享受“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美好体验!
此时此刻,中国移动的行话浮现脑海,两个字:“我能!”但注目礼思想的确只是一个常识的体系,可以说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尤其注目礼体系贯穿一个“我”,原本就是我们每个人自己的思想,所以更愿意对学界乃至也对整个社会注目致礼说一句:“你能,你们能,我们都能!”
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让我们一起共同努力,为人类迎接新启蒙的洗礼,让注目礼来得更加猛烈些吧!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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