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我哀伤地只能通过网络来寻觅久违的无微不至的关怀了,而我在现实世界的真正擂台却是一个人的旅途——高考的折腾世俗的鄙视..... 我曾经听人家对我亲诉过这样一个故事,我倒是觉得这似乎是我自己的故事。它神秘的面孔,我是看得那么地清晰,那么地逼真,仿佛它就近在咫尺,即手可及! 故事是发生在一个夜不黑的大都市里的一栋酒吧的楼顶上。 小石头的老家在广东省的偏远山区——XY,他18岁那年初中毕业就没有再读高中了。他到广州打工是为了远离那犯人般的生活,单调又孤独、永远也看不到边的苦海。 但是他很快就后撤了。首先是从心理发生了后悔,然后就危及到实际行动上去。 那一夜,他第一次上了酒吧。 在淡淡的灯光下,他无力地捧起那沉甸甸的酒瓶,无色翻滚着白色泡沫的液体在他的嘴巴和拇指般大小的瓶口之间来回流动,有一些还跑到了他的衣领扭扣那儿去了。 他的神情显得特别沮丧,就像一具已经发出臭味的死尸,脸色灰白地如同电视剧里的僵尸,木然地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喝得正上头儿,连连大声疾呼叫服务员递酒来。 于是,服务生就借机拿了一瓶酒和小石头的消费清单,轻轻地走到小石头那里去。 “先生,您已经喝了很多,那就请您先看一看您的帐吧,等一下,您能认得回自己家的路吗?” “哈——哈——” “嗯,家?!我的家在哪?!” “去你的。” 说着他从裤袋里头掏出五张崭新的百元人民币,丢在吧台的一个角落里,那个惊慌失措的服务员连忙弯下腰,匆匆忙忙地捡拾那散落在地上的沾满了酒味而又散发着闪烁着金光的印刷着“100”的古罗马数字的纸张,又惊又喜地在那张记载着小石头喝了多少元的消费单据上写了些僚草兮兮,只有他才能认识的中国文字说明...... 最后,小石头终于把他在亲戚那儿打了两个月的工资全喝光了,换回了一张打满红钩的白纸。 他摇晃地像风中的漂浮地像血浆的路灯的灯光,他还清晰地记得流血的夕阳刚才还在那天边迷恋着紫红得让人睁不开眼睛的晚霞。 我要报复那对刻薄的夫妇(小石头的三叔和三婶)、以及那可恶地让人见后背就想用尖刀挖掉他们的黑心的“四大金刚”(三叔婶)的手下! 零辰时分,在酒吧前面的停车场上空掉下一具死尸,他面如土灰,没有一丝表情的脸怆白地像南极的永远冻结的冰块。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里面还握着一只打破了的酒瓶...... 繁花似锦的大都市的不夜Life依旧在上场,粉墨登场的演员们在台上载歌载舞,无不欢欣,无奈幕后和台下的无数的悲剧每一秒钟都在沉默寡言地陆续上表演...... 那个人在惨淡的灯光下停止了悲剧,他的布满皱纹的眼角和额头上已经攀扒着凝结成大滴大滴的汗水,两条弯弯曲曲的泪河挂在深陷的脸上,他已经泣不成声了。他就是小石头的爹——大河舅舅。 屋外的风刮得越来越大,黑柒柒的一大片夜幕,让人心里情不自禁地开始发毛。 碳炉里被烧得同红的木碳嘴里吐着烫手的火舌,并不时发出“劈辟——啪啪——”的响亮的声音。 “来,舅舅。别念那事儿了。喝口热白酒!?” “呜呜——呜呜——。好——。喝~~~~~~~~~~~” 夜,继续笼络着广裹的世界,喜剧与悲剧依旧在交替粉墨登场,欢声笑语跟哭诉涕泪还无声响地在夜的世界里互相依存...... 朋友们,过客们,故事已经讲完了,大家又有怎样的感受和启发呢?欢迎留言给鄙人.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