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一些问题,还有请教和致敬 那卓绝的坚守中无言的大美 让人顿生醍醐灌顶之感 孩子都是瞬间美学家;诗人垂垂老矣 但仍能就着落日豪饮大江而不醉 然而,乡长从未给过回复 这让我怀疑他是否太忙? 抑或已经死亡?甚至从未存在? 乡长,一直生活在乌有之乡
这是一首诗的信笺,又是一封书信之诗。从一开始,诗人就在给存在而又乌有的乡长写信,但我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或者说它的原地在哪里?没人见过,也没有人抵达,但又真真切切的有。换句话说是诗人,是所有向往人类美好的人,一直在坚信它的存在。所以诗人一直在写,从未间断过…… 无疑,这是人类灵魂的故乡,是灵魂故乡里的那位纯朴的乡长一直在召唤诗人。看看吧:“那卓绝的坚守中无言的大美”,那“醍醐灌顶”的洗礼,那“孩子都是瞬间美学家”童贞般美好的流失,尽管现实总是让人凭添无奈和忧郁,“诗人垂垂老矣”“ 仍能就着落日豪饮大江而不醉”,因为诗人坚信那些美好的存在,并为此深深地焦虑和不安,所以诗人才有如此疑惑和自问:“这让我怀疑他是否太忙?/抑或已经死亡?甚至从未存在?/乡长,一直生活在乌有之乡”。在物质至上的尘世里,这样虚无的问题,能去问谁呢?可是诗人忍不住要问,也就只好一遍又一遍扪心自问了。 诗写得很短,余音却很长。十一月的某个星期六下午,当我重读这首诗,又是一年的冬日了,看着窗外的寒风吹过树叶,发出阵阵的颤栗,想起诗人另一首长诗《下午是一条远逝的河》,一下子感到一个人的生命又薄了许多。 聂沛,湖南祁东人。我一向敬佩的有才气写作的诗人。他的诗我读得多,也常常揣摩其不俗的手艺,有人说聂沛的诗不好懂,太朦胧,太西化。现代诗本来就发源于西方,我国古诗词就不朦胧?就那么好懂?一切要静下心来读,要身临其境去读,否则,就无法进入一首诗的情感和境地。我也认为聂沛的诗是朦胧一族,但我更理解他是一种显性的朦胧,就像水中有鱼,看得见,要徒手捉住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责任编辑:相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