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歌唱,18亿亩的 红线不愁口粮,孰料 楼堂馆所飞速的成长, 庄稼地菜篮子盛满了, 啃不动咬不烂的豪房。 我在歌唱,遍地高楼 插上那翅膀,被流氓 强拆了蜗居的老大娘, 当头擂给我重重一棒, 周边的群众笑破胸膛。 我在歌唱,市场繁荣 红火的景象,被城管 飞来几脚踢到了墙上, 我可是爱欣赏国画的, 可画里没这真人模样。 我在歌唱,和谐稳定 的盛世形象,正撞见 地方官员们乱捉迷藏, 上访的老人赤裸脊梁, 浑身的衣服已被揪光。 我在歌唱,不夜之城 灯光的辉煌,处处的 天上人间爬满了小姐, 捏打揉搓我孱弱胸膛, 唱不成索性躺倒床上。 我在歌唱,960万平方 公里的国防,钓鱼岛 却传来日本鬼子嚎叫: “我的毫厘的鸟岛不让!” 父母官吓尿湿透裤裆。 我在歌唱,13亿人民 温饱的模样,转基因 静悄悄钻进我的厨房: 天涯海角也无处躲藏, 都是不见硝烟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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