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堂兄在电信局那里得到证实,果然欠费停网!怪不得我之前一上网就看见“中国电信”的浮动框,原来是提示到期交网费,一直迟迟不交费,结果被人家停了,今次要吸取教训!我催促堂兄:“我从事网络工作,又要投稿什么的,不能离开网络,你赶快交啊!” 堂兄不紧不慢:“最近我工作很忙,晚些再说,好吗?总之我会搞掂!”就这样,堂兄一拖再拖,我有些不耐烦了,几次想自己去交费,弟弟说:“重新开通网络要办很多手续,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你急也没用。” 他们都不想我去交费,是他们关心我,我在家上班,从事网络工作,加上赚一些微薄的稿费,没有经济收入,不像他们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和经济来源,堂兄是公务员,弟弟是做保险的,而且是业务经理,每年的网费一千元,是他们共同分担,不用我出一毛钱。 上不了网,我只好看书、写作,在这几个月里,我写了十几篇散文、小说(当中几篇之前已经写好,只是尚未修改),写好了,想投稿,上不了网就投不出去,只好放着了。期间要参加一些征文比赛,只好用U盘存好,到邻居那里借用电脑上网发出去,毕竟不是自己的电脑,不能逗留太长时间。 有一天,镇文化站的昌哥来电话,他要帮我申请文艺奖,要我提交两篇在09年到10年之间、在区级以上刊物发表的文章,近期要给到他。于是,我在电脑里面找了两篇写得比较好的、发表过的两篇小说,用U盘存好,又到邻居家借用电脑上网发出去。可能用得多,人家有些不高兴了,虽然人家没说什么,但我可以从他(她)的表情看得出来。 第二天,即是5月2日,有位朋友打电话来问我:“昨天怎么不见你到场呢?”我怔住了:“到场?到什么场?”朋友说:“听讲座啊!昨天在南海图书馆有个小小说讲座,吕啸天老师主讲的,我在4月28日那天在你的QQ上留言,以为你会来,结果见不到你。” “QQ留言?我无法上网,你的留言我看不见,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啊?”我急了,对他发起牢骚,他问我原因,我如实相告。唉!上不了网,等于一个人又聋又盲,对所有事一概不知,比如这个小小说讲座,白白错过。而且,我还参加了一个博客征文,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更别说号召各位参赛了。 我习惯每个礼拜上网看一次电影,上不了网,就看不了电影,影碟机我家里有,可我更喜欢上网看电影的感觉。 某个周末,我家来亲戚了,亲戚的小孩要上网玩游戏,上不了网,整天苦着脸,想哭的样子。唉,我也没办法啊! 一直以来,我常常掂记中华船山网,对井泉站长、副站长雨荷大姐、蒋婷总编、飞颖、百合、淡然、幻觉、城子、妙笔生花、耕耘无限好等船山网友极为思念。 很怀念,过去我们一起从事网络工作;很怀念,过去我们一起开心地网聊,虽然没有见过面,虽然隔着一块屏幕,天各一方,但是,我们的心彼此相牵。 4月份之前,我招聘了黄紫玲、柏缘齐逢源、传媒之声、西江月、尘世港湾和康惠敏担任所属市(县)工作站站长,我上不了网,就无法对他们的工作表现进行跟进,也不知情况如何,悔对他们。与此同时,我收到网站寄来的一本红彤彤的聘书,我正式担任中华船山网人事部主任、佛山工作站站长、《船山文艺》特约编辑等职位,又想到紫玲、逢源和康惠敏他们有没有这本聘书呢? 今天是7月26日,原计划七月份能够回来和大家团聚,结果情况有变,堂兄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技术上的问题,简单地说,原来的账号已经被注销,网络无法开通。重新开通网络要办很多手续和花很多钱,我堂兄不愿意,打算要找另一个套餐,肯定又要一拖再拖,几时可以上网?两个字:无期。 朋友们,我很想上网!我很想回来啊!…… 一直以来,我都是通过手机短信和井泉站长、雨荷大姐保持联系,代我转达对大家的思念,同时关心网站的情况,听说文刀接过井泉的权仗,担任新站长了?恭喜啊!文刀,希望船山网在你的带领之下走向辉煌的明天! 特荐理由:如话家常,如对家人,字字含情,句句动心。 (责任编辑:百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