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文化在中国兴盛了多少年?
都说现代人患有搜索症,到百度上一目了然,用不着小可赘述。
无酒不成席,在官场坊间都是潜规则。不过只有茅台伺候,与那块八角地瓜蒙之差别罢了。
再困难的人家过年都要吃顿饺子,哪怕是白菜帮子做馅,地沟油搅和一下也得应付过去。
秦桧还有两个狐朋狗友呢,贫民百姓年节相聚开怀畅饮几把小烧也同样酣畅淋漓呀。
没出十五都算年,没听说泸西县政府也就是上班时候放几挂大炮,然后就作鸟兽散了。究竟都去忙啥无法一一调查,但是推杯换盏绝对不在少数呢。酒是粮食做,不喝是罪过,就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杯中乾坤大,酒中岁月长啊。
酒是好东西,联络感情,感情也是生产力,筷子一拿没啥没啥,酒盅一端政策放宽,要不几千年前就有刘伶醉,演绎着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的故事呢。听说有个老兄赚钱买了两个金戒指,返乡路上不知道放在哪里妥当,是不是借着酒劲套到生殖器上了,反正到时候咋哄也不肯下来,害的消防官兵大过年的好顿辛苦呢。
如此说来酒后无德也是无法掩饰的事物另一面,值得大书特书一笔。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腊月二十九【今年没有三十】赶回双辽老妈家,南来北往的欢聚一堂,真难为老人家了,一辈子养育了6个子女,呼啦一下子聚集了20多口,平时冷冷清清的斗室略显拥挤。不过老人照样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忙活着往桌子上搬酒,图的就是这份乐呀。
突然楼下传来打骂声,细一听是邻居家在窝里斗呢。几千年的酱缸文化在此显露无疑,喝酒尽兴达到高潮时,为了赡养老人打得头破血流,何苦的呢?直到110闻讯赶到,闹剧才算告一段落。
初一去拜年,路见“暴路倒”,也不知道啥菜喝成一滩烂泥,要是天气再冷点,岂不要了卿卿性命?
医院里有一朋友,喝坏了感情,喝坏了胃,喝的感情大倒退,脑干出血如期而至,大过年的驾鹤西去了。听说喝酒也要“连坐”了,可是对于见酒就迈不动步的酒鬼,找谁算账才对呢?
现代社会有车一族风光无限好,别听有抓醉驾的,不问吊销执照,哪怕扣除12分呢。不喝酒手哆嗦,一斤小酒下肚那车反而开得更稳当,老驴老马还有个年节呢,何况人乎?
听说有位机关公职人员,当年娶了个沈阳知情,老婆孩子总是控制他酗酒。工资没收了,只好东挪西借买小酒,公家一有应酬就硬要参加,整的领导避之不及,最后一听车响就豁出命追赶,哪怕是下乡维修也趋之若鹜了。及至到了乡镇,打开打开车厢时轰隆一下掉下来,裤子都尿湿了,赶紧搀扶进屋,可别冻出毛病,要不人家老婆找来可如何解释?弄得同事们没有办法,每每都在出城之后停下车来检查一番,生怕沾包。到了酒桌上可好,这位湿裤子的主儿往往自罚三杯,自我奖励三杯,敬酒三杯,要不丑态百出决不罢休。最后躺在病床上了还念念不忘小酒,趁老婆一时没注意跑到单位找人借了5元钱,溜进小卖店喝到一醉方休。那位母老虎到单位好顿闹腾,接着便拂袖而去,好像打回老家闹革命去了。剩下这位可算是获得了解放,天天讨酒喝,平房的炕也不烧,衣服更是臭气冲天,弄得大家好尴尬。直到冻死在荒郊野外,悲剧人生才算落幕。
返乡途中,又遇醉鬼,啪啪打头,哗哗当众便溺,就冰而坐,整个当年宋江装疯卖傻的重演。只不过一个是迷迷瞪瞪坐车,稀里糊涂上山,一个是故意掩饰敢笑黄巢不丈夫的雄才大略罢了。
酒是好东西,少喝一点为健康是广告说的,但是要是过了真的是丑态百出,再要了卿卿性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去广州,看到大小饭店极少有酗酒的,AA制地朋友相聚,轻声细语地交谈,绝对没有己所不欲强加于人地死缠烂打。真的好羡慕。然而一到挂上东北招牌的饭店就热闹了,房盖都顶破了不算,光着大膀子,轮番轰炸,不喝好就不够朋友,实在不敢恭维。
现在啥事都兴改革,传承了几千年的酒文化是否也该见贤思齐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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