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不走岁月的尘封,细数着落花与碎琼,轻轻的我走过,悄悄地白云飘过,可我们同样独守着寂寞,向夜里的昙花只留下一地的枯萎与凋零。想起泰戈尔的诗句,“天空上没有我的痕迹,但我早已飞过。” 喜欢在操场上面游走,像流落的蒲公英的种子,任性的来来回回,像风一样,从东到西,从西到东,一切始于茫然,一切又归于茫然。四周是绿的树,笔直的高高的树干一排排站立,就像绿色的树的樊笼,将我囚禁在这里,只有心可以与天互语,可天空又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呢?我只听得到它的云动与风声,高雁排空的嘶鸣,它懂我的话语吗?我不懂它的声音,一切都是无来由的伤感!风可以让树沙沙作响,有的时候哗哗如水流迸裂的嘶吼,压倒一切由耳入的声音,我才明白,树很高,但囚禁我们的却是矮矮的墙,墙很旧,却没有倒,很矮,却让我们无法逾越,树也许是囚禁者之一,再或许它们看到了墙外面的世界,不甘心在困兽年轻时的世界,风带来的是远古般呼唤,它看到了什么呢?俗世的灯红酒绿,所以要逃出“万般皆下等,唯有读书高"的矮墙,新世纪的声音让它更加向往外面吗?它很高,它的视角我看不到,它的你心我也无法触摸到。 有时候阳光水一般泻下来,操场好像一个偌大的容器,将阳光盛满,我你心像火苗一样,兴奋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感情无法用文字来描述,我想用尽了力气高唱,不管唱什么都一样,可我又害怕,害怕我的声音溅出几点阳光,让树下耳语的男女抱怨,怨我不小心赶走他们的时光。我就闭上眼睛,沐浴在阳光里,什么都不想,让阳光渗进我的皮肤,流进血液里,感受着它的温暖,丝丝传来,没有风,感觉自己在棉花之中,享受平静按受的充实感! 错步之间,低头看见了自己的脚印,在操场的沙土上面,像是雕刻,又像是铭记,还有散布重叠的脚印,错综在上面,想必很多人在这里走过。每天如此,从生活的一端走向生活的另一端,至于为什么就没有人说得清了,生下来,我们就一直在迷惘中度过,去探索,反而更加迷惘,来路与去路,我们看不见! 我们上了俗世的船,就只有随它了,忙碌闲逸,享受逃离。 所以不要问我们在哪里,我是在哪一个坐标,哪一个点,不如学学那令人看不透的禅师,挥挥手“随他去吧”!像嵇康一样,在死的时候,爱你的在哭,而你在笑,也就够了,这一生还有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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